宫撩拨孤一下,眼下就想走?”
姜昀像是被气笑了一样,直接抱起姜容音去了里头。
她是来了月事,又不是手断了,腿没了。
帷幔被姜昀放下,不多时,永信殿内就响起了水声。
姜容音被姜昀摁着手,哄她开口唤他。
直到后半夜才歇下。
姜容音醒来时,看到姜昀已经睡下,起身捡起自己的衣服离开了这里。
手有些酸,腿也有些疼,总之不管是哪里,都好像同他做了什么一样。
等到姜容音离开,姜昀于黑夜中睁开眼。
想起前几日在勤政殿时,朝臣的提议。
‘若是殿下肯放过李执虚,兴许李老太君也不会这般动怒。’
“李家有开国之功,殿下此番惩戒实在太重,这样下去,只怕会寒了旧臣的心。”
他们左一句右一句地说着话,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姜昀。
若非是姜昀对待私税一案太过严苛,如今也不会有这样的祸事。
姜昀只是站在那,未发一言。
他一个眼神过来,众臣便闭了嘴。
直到另一人提起,要姜容音下嫁李家,这样一来,既可以抚慰李家,也能用联姻束缚住李家。
尚公主,对于臣子而言可是莫大的恩赐。
毕竟大雍从未有过尚公主便不可在朝为官的律法。
皇帝听完他们的话,抬手让他们离开。
他问姜昀有何想法。
姜昀只回了一句。
‘孤还没有废物到需要联姻,才能稳固朝臣的地步。’
李家敢上京城,姜昀就会让他们后悔来京城。
他也会让那些蠢蠢欲动的朝臣明白,大雍姓姜。
只有把他们打疼了,他们今后才不敢造次。
在姜昀这里,向来只有他威胁人的地步,还没有让人威胁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