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辉不知道小鬼要缠他身。
只知道,深夜里,他进入灵田里去,把一亩地的棉花全都收上来。
一包棉花二三十斤重,计划做一张棉被子,反正现在不缺棉花。
“回头找杨师傅,做棉袄和棉裤子才行。”林正辉把这些棉花收进仓库里说。
然后又种下一亩地的棉花。
林正辉不仅仅只是为自己家打棉被子,还需要给二姐家,外婆家,姑妈和小姨,还有小姑姐家……
慢慢地,林正辉发现自己身上的责任还真重呢。
“好吧,谁叫自己能力大,有多大的能力,就背多少的责任,这话没有毛病!”林正辉摇摇头自笑一下。
随后,林正辉开始打扫一下鸡舍。
因为他发现猎回来的野鸭,野鸡开始下蛋。
一天下二十几个蛋,让他乐了。
之前,还在埋怨没有鸡蛋做蛋糕,现在有了。
“你们不想被我吃掉的话,最好在鸡舍里下蛋,不然把你们炖了。”林正辉指着这些飞禽说。
不知它们是否听懂林正辉说话,只知道一下子跑进鸡舍里面。
“这家猪长五十斤重了,应该可以和野猪混合养了吧。”林正辉打量这两只最先从猪肉猪佬手上,买来的家猪。
现在它们已经长到五十多斤重了。
不管它们现在能不能繁殖,把它们赶进大猪栏里面去,让它们和野猪一起生活。
只要里面的野猪不咬它们,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了。
后面的交给时间吧,相信它们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对于这些小野猪崽子,再养几天时间吧,太小了。
而且野猪的肉,味道不怎么样。
先用灵物养几天时间,肉质口感上来后,就把它们烤乳猪给大姐二姐他们吃吧。
翌日清晨。
林正辉带上二姐的儿子小雄回家去。
离别时,二姐泪水忍不住,远远地挥着小手。
一个是舍不得妈妈,第二个是儿子第一次离开她身边,不过她相信弟弟会照顾好小雄的,
“弟弟一路顺风!”二姐站村头大声喊叫。
“二姐,我们走了,短暂的离别,是为了下次美好的相逢。”林正辉挥了挥手,回头对二姐大声吼道。
“老大,你放心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向你汇报的。”小刘挥手目送林正辉这个老板。
“如果你发现她大嫂欺负的话,告诉我,我会把她埋在山沟里去。”林正辉放出狠话。
“好的!”小刘说。
现在二姐大伯娘从外家回来之后,屁都不敢放一个。
似乎所有的家务都抢着做。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分家。
因为天天有好吃的,天天有肉有饭吃,各种美食,让她回味无穷。
分家后,可能这些粮食被带回新居去,恐怕没有得吃了。
便这样子,林正辉和自己越来越年轻的妈妈,开始踏上归途。
在二姐家里调养几天,妈妈头上的白发少了许多,只是家里没有镜头,她才没有发现。
“小雄,舅父带你回外婆家,外婆家里有许多好吃的哦。”林正辉让小雄坐在上面的专做的儿童木椅上。
“舅舅,如果我想妈妈时,你会不会送我回来?”小雄问。
“会的,如果哪天你想妈妈时,舅舅送你回来。”林正辉摸摸他的小头脑说。
“走喽,舅舅骑快一点……”
早上,两位前着打棉花的手工男子,带着工具到林家村里来。
林正辉爸爸听到他们的来历,马上安排他们在村委会平小房里,从家里拿上几张又旧又破的棉被过去。
让他们帮手重新打松一下。
直到林正辉回到村子后!
这些又旧又黑的棉被子,不用拆除了!
他拿来几袋麻包棉花,让他们加工,不过旧的棉被子必须堆放在这里。
“如果有人问这些棉花什么来的,你们就说从这些旧棉被拆下来的。”林正辉指着旁边堆上几张黑乎乎的棉被子说。
“明白。”这两父子点点,开始干活起来。
他们手上的工具很简单,一个像大弓的工具,拿着一个木锤子,对着棉花铮铮地弹起来。
这是一门又苦又累的活儿。
“这棉花,真漂亮,还有淡淡的芳香,像花香般。”弹棉花的师傅说。
“不知你们能不能弄到蚕丝?”林正辉想到一些蚕丝被子,盖起来,那个软柔的。
“可以,不过有一点贵。”他们说。
“钱不是问题,如果能弄到的话,给我弄几张蚕丝被子,与少量棉花混合在一起做被子!”
林正辉说完,从口袋里掏出50张大团结,清点起来。
“给我做5张,二米宽,二米五长的,剩下的钱,是你们的!”
林正辉知道这年代的蚕丝不值几个钱,一张最多十元左右。
问题是蚕丝属于集体上的东西,多数都是送往纺织厂,民间很少流动。
但他们干这一行,多少有一些门渠之道。
“丝绸要不要?如果用丝绸做被套的话,漂亮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