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鸿看一眼蓝秋水,便不再追问回去与否,他脸上洋溢着笑意,继续说道:
“我也注意到了,特别是那位肖主管,他策划的那些活动,每一个都透着股子新意,真是既新鲜又吸引人。
咱们比起他们,似乎已经很老了,咱们平日里见的世面有限,像这样热闹新奇的场面,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说到这里,黄家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又变得坚定起来。
他轻声说道:“不过,蓝哥,我这里倒是有个念头在打转,不知道说出来合不合适,会不会唐突了?”
蓝秋水闻言,笑容更加温和,他顺着黄家鸿的话茬,鼓励道:
“哎呀,家鸿老弟,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见外?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咱们正好可以交流交流嘛!”
黄家鸿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留意到薛秉承那边的电视机销量如火如荼,显然,上头给他指派的那位专家,真是非同小可,手段了得。
这不禁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那位肖顾问,会不会就是那位传说中的专家呢?
他行事雷厉风行,处处透着干练,还有那位李胜男,李兄,也是位能人异士,两人都如此出类拔萃,让我暗自揣测,他们中必有一位是上头亲点的专家。
然而,现在我看见他们又是跳舞又是高歌,那份随性与自在,却让我心中生出一丝疑虑。
若是真正的专家,怎会如此不拘小节,失了那份应有
的庄重与深沉?
这样的表现,在我看来,似乎多了几分浮于表面的浅薄。
因此,我更加坚信,他们二人,定是那位神秘专家麾下的得力助手,而非专家本人。
蓝哥,您觉得我这番推论,是否还算中肯有理呢?”
黄家鸿的潜意识里是不愿意薛家有这样强劲的帮手,毕竟薛家和慕家犹如一家,所以他暗自揣摩分析。
尽管目前这样的分析对于自己没有什么利益,但是他止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
毕竟,慕家把黄家在医学界排挤打压了,直到现在他都不承认是黄家自己行事不端,他只认为是慕家错了。
蓝秋水静静地聆听着黄家鸿的叙述,他的眼神时而凝重,时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似乎也在心中默默评估着这番分析的合理性。
片刻的静默之后,蓝秋水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与深思:
“你的推断,确有几分道理。若真是上级派遣的那位专家,其地位自当凌驾于薛秉承之上,薛秉承理应对他毕恭毕敬。
然而,我所见者,他们之间的相处却如同兄弟般亲密无间,全无上下级之分,这确实耐人寻味。
依你所言,那位肖先生,极有可能是专家身旁的得力助手,且与薛秉承私交甚笃,这样的关系网,倒是合情合理。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是作为助手,我也对那位肖先生抱有极高的敬意。
他确实是个能人,仿佛身怀绝技,锦囊妙计层出
不穷,只需轻轻一挥袖,便能创造出令人耳目一新的奇迹。
这样的经商才华与魄力,实属难得。”
黄家鸿闻言,连连颔首,眼中闪烁着赞同的光芒:
“蓝哥,您这一席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那位肖先生,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年纪虽轻,却已展现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干练。
我猜想,他必定来自更为广阔的天地,所见所闻,自然非我等所能及。”
蓝秋水轻轻颔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也包含着对黄家鸿所言的认可:
“确实,他们展现的歌舞,皆是我前所未见的,别有一番风味。
今日虽然身体略感疲惫,但这样的夜晚,我却是舍不得离去了。
不如,我就搬个凳子,坐他们旁边,好好享受这份难得的热闹与新奇。”
言罢,蓝秋水一边挥手驱散着周围的蚊虫,一边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黄家鸿见状,连忙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香炉递了过去,关切地说:
“蓝哥,您这边没备香炉吗?这个您先用着,既能驱蚊又能营造一份宁静,一举两得。”
蓝秋水接过香炉,目光落在自己地面上那几点微弱的蚊香火光上,随即对黄家鸿笑道:
“还是你心思细腻,考虑周全!这样吧,你再给我拿两个香炉来,这蚊香放在地上,万一不慎起火可就麻烦了。
咱们这儿满是货物,防火可是头等大事,马虎不得。”
黄家鸿连
连应承,身形一转,便如一阵风般疾驰而去。
待黄家鸿气喘吁吁地携着两个精致的香炉返回时,蓝秋水已细心地将蚊香点燃,一缕轻烟袅袅升起。
蓝秋水将蚊香轻轻的放置在香炉里,盖上盖子。
他抬头望向黄家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道:“看来,你的香炉即将热销。”
黄家鸿闻言,脸上写满了不解与疑惑:“蓝哥此言何意?”
蓝秋水悠然解释道:“你瞧这百音坊内,数百摊位灯火通明,许多人因沉醉于今夜的欢愉而选择留宿。
考虑到安全防火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