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旁婢女惊声尖叫。 却是周围又涌入了几个黑衣人,拿刀就朝屋内众人砍了过来,琵琶女等人惊慌失措,燕琅举起手中剑来。 那瞬间王若芙跟本来不及多想,拉着慕容月就要走,却不料那寒刀来的极快,马上要到她的胸口。慕容月一手将她带到了塌上,那黑衣人见状举刀砍下。 王若芙吓的闭上了眼。 然而预想到的疼痛没有落下来,再睁开眼时,便瞧见旁边人手持短刃抵着那长刀,一双漆黑眸子冷冷直视那黑衣人。 王若芙一眨不眨的看着。 却在此时一只略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眼。 慕容月短刃划过那刀,单手挑破那黑衣人拿剑的手筋,瞬间鲜血淋漓。那黑衣人立刻拿另一只手持刀砍下,却被慕容月直接捅中了心窝,不可置信的朝一边倒去。 慕容月放开了手,王若芙看着倒向一旁的是尸体,再看大乱的屋内,一时之间说话都不利索。 “他们……是杀手吗?” 她怕的浑身发抖,纵是被挡住了眼睛,可指缝中瞧见的也叫她吓的脸色惨白。 “是要杀我吗?” 慕容月只是拉着她离开了西楼内,那原本吓的呆滞的丫鬟连忙也跟了上去。 王若芙还在发抖,已经叫慕容月塞上了马车,“王姑娘,别怕,不过是一群刺客罢了,你现在不是相安无事吗?”她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日后出门时多带些仆人上街。” 而后放下轿帘。 待马车往回走时,王若芙才反应:他,他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孙公子会不会有为危险啊,他怎么又回西楼了?”王若芙从马车里看过去,急的要下马车,一旁丫鬟这会儿却如何都不允许她下。 “姑娘,出这样的事儿咱们还是赶紧回家罢!” 慕容月回了西楼之后,燕琅膝半跪在一个杀手旁边,懊恼的看着他的尸体。 见慕容月回来,忙是禀报道:“姑娘,是死士。”还不待审问就咬舌自尽了。 “回家!”慕容月冷眉高声道。 …… 彼时孙家 屠向钢审问半天那几个黑衣人均不开口,便拿把刀将他们全都砍杀了。 刘姨娘在房中透过门缝去看,吓的脸都白了。 “姨娘,别怕,屠参军把那些人都杀了,咱们现在安全了。”翠兰安慰道。 刘姨娘今儿从客栈回来时,刚走到家里的小道上就遇到了一群刺客,若非是屠向钢等人一直保护,必定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慕容月大步回了院子,屠向钢本来是就着院子里的湖水在洗自己的刀。 “咱们孙大少回来了?”屠向钢说了一句,连忙拿刀凑了上去。 “俺可跟你说,今儿俺的刀为了护夫人卷了,这银子可得你们孙家出啊!” 慕容月看着周围躺着的尸体,道:“屠参军,多谢你护我家宅。” 又忙是往屋后走去,屠向钢挠了挠头:“多谢我?那银子倒是给不给?” “娘!” 慕容月推开门,刘姨娘忙是迎了上去,“月儿,今天可吓死个人了,我才从酒楼回来,走半路那些个黑衣人突然就飞了下来——”慕容月上下检查过娘并无受伤后,才放下了心。 “这屠参军虽看起来憨,但做事却细心。” 刘姨娘道:“他憨什么啊,杀人的时候吓死我了。” 又一想,“不过杀的好!” 谁叫那些人是来杀她的。 慕容月想着今儿来西楼的那些刺客,她本来还当是针对王若芙这个王氏嫡女的,现下看来竟是针对她和姨娘的。 不——是针对孙家。 连带着上西楼的孙越楼也要杀。 “是那沈家吗?”刘姨娘道:“他们还没放弃?” 慕容月摇了摇头,“这是琅琊,沈家的手再长,短时间内找不来这么多死士。”何况沈家明知她和娘有庆军的人护着,如何想不开再来。 “娘,这段时间你先莫去酒楼了,”慕容月道:“这背后之人若是查不出来,我不放心。” 刘姨娘那酒楼生意正好呢,但是性命当前也只能无奈的点头,只愤恨道:“叫老娘知道背后是谁在使阴招,我给不了她好果子吃的。” 这时翠兰敲了敲门,道:“姑娘,屠参军问您,门口那些尸体怎么办?” 慕容月道:“此事咱家是苦主,叫屠参军领着尸体上衙门去。” 她查这个且需要些时间,王家人却比她容易多了。 —— 王姝玢坐在自己的屋内:不成,怎么会不成呢? 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商户之女吗?她派了近乎五十死士,只去拿一家三口的命,怎么会不成呢? 心头的重石压着王姝玢几乎喘不过气来,却在这时门被人推开,“谁?”!”她紧张道。 “是我,玢儿。” 便见一抹高大的影子站在门外,王姝玢连忙起身,“见过父亲。” 王丞相走了进来,指着一旁,“你坐。”王姝玢坐了下来,王丞相看她惨白的面色,“你这几日总是神魂不定的,玢儿啊,若是在府中有什么不痛快的,完全可以告诉父亲。” 王姝玢僵硬的抬了抬唇角:“多谢父亲关怀,我一切都好。” 王丞相叹了口气,只道:“迦南那孩子,我看性子太急了,有些争强好胜,倒是和府内的姑娘们都不痛快。” 王姝玢忙解释道:“咱们府内的姑娘们各有各的亲家势力,迦南背后什么都没有,她当然要比旁人更用功一些。” 王丞相道:“瞧你,我又没说迦南不好。” “是个好孩子,请安她来的最早,上课也是最努力,走的最迟的一个人。”只是过分在上头用心了,难免就和姐妹们走的远了。 “玢儿,父亲只是想叫你知道,你是我最疼爱的女儿,迦南是我的外孙女,你们不必顾及外界的眼光。” “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