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要和你父亲闹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父子反目了,你叫娘怎么办?” 王永正又趴在了床上,“这难道能怪罪到我头上吗?他古板至极,无论旁人怎么说就只认定了他那一套,岂知连日月都能更改,人生和规矩又岂都是一成不变的?” 王守秩往屋内走的时候,便听里头传出这样的话来。 葛氏正擦眼泪,瞧见了他的身影,一时愕然。 王守秩挥了挥手,“我跟他说说。” “你不许动手,”葛氏道,“再动手我要跟你急了。” 王守秩一时头大:“难不成在夫人眼中,我是个只知道舞刀弄枪的莽夫吗?” 葛氏就那样看着他,表情意思很明显:难道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