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兴趣,家里还煲着老母鸡汤呢!”
白苍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毫不犹豫地“丑拒三连”。
“白兄剑意精纯,几乎不染杂质,奈何太过分心他顾,未能专修剑道,难窥剑修真意,真是太可惜了。”
玉独秀叹气摇头,好似真的为白苍感到惋惜。
但是话锋一转,却又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剑心通明之后,便是剑意化形。
白兄其实只差临门一脚,只是未得秘法,难窥玄奥而已。
不若你我斗剑一场,无论胜负,在下皆以秘法相赠,如何?”
如果白苍不知道玉独秀的那段“黑历史”,说不定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但是此刻,白苍的心里却只有一个想法:你不要过来啊!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摇了摇我,“我又不是剑修,要什么剑道秘法,玉道友还是另寻他人吧。”
我这辈子就没碰过剑,我对剑没有兴趣。
谁家好人闲着没事“耍剑”呐!
一言以蔽之:不约,丑拒,已射!
“这可都不得你!”
玉独秀悍然拔剑,指向白苍,“余生平别无所好,唯好斗剑。
今日,你要么与我斗过一场,要么被我当场砍死,绝无第三种可能!”
玉独秀仗剑在手,凌厉无匹的气势,犹如神剑出鞘、刺破云霄,死死地将白苍锁定。
如此惊天动地的声势,顿时引来了在场众人的关注。
“玉疯子又发病了?”
“哈哈哈,让这小子搞坏了我们的玩具。”
“玉疯子不是只对剑修感兴趣吗?此人也不是剑修啊!”
“没听他说吗?他便是天河门下白苍,怎么可能不通剑道?”
“天河小畜得了上古天河剑派的传承,当然算是剑修一脉。”
诸般议论当中,却是幸灾乐祸的占了绝大多数。
由此可见,“天河老登”在中土的名声,确实不咋地,都已经够上“小畜”那桌了。
“我泥马,被神经病给盯上了!”
白苍见状亦是在心中暗暗叫苦,连忙转头看向玄虎真君的方向。
若是能与“玄虎师叔”联手,说不定能……
哎?我“玄虎师叔”呢?我辣么大的“玄虎师叔”呢?
白苍转头一看,玄虎真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他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
玛德!这帮子“孽师逆叔”,没一个省心的好东西。
看来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了!
“玉兄乃当世第一天骄,剑道禀赋绝世无双,白某自愧不如。”
白苍在心里叹了口气,表情真挚地看向玉独秀,“家师曾经说过:万年以来,剑道唯玉兄独秀。
天不生玉独秀,剑道万载如长夜。
故而,白某实在不好意思,在玉兄面前自称剑修,些许微末伎俩,更不敢献丑!”
白苍语气诚恳,语气真挚。
一番话把玉独秀说得眉开眼笑,恨不得当场认下这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若是旁人的吹捧,他只当是放屁,绝对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白苍这等惊才绝艳的天骄,对他说出如此露骨的吹捧,玉独秀却是十分受用。
甚至感觉白苍眼光独到,真乃自己平生最大的知己也!
尤其是白苍还带上了“天河老登”作为背书,可把玉独秀给高兴坏了。
虽然“天河老登”在中土的名声不好,但是却没有任何人,不承认他的禀赋和实力。
玉独秀当初曾经在暗中,与“天河老登”斗剑三场,皆是不分胜负。
可是玉独秀却自己清楚,这里面的水分有多大。
他本想着斩了那个“天剑老贼”,证道元神之后,再去找“天河老登”找回场子。
但如今却听得“天河老登”借用徒弟的嘴,给予了自己如此之高的评价。
哪怕明知道里面水分极大,玉独秀却也是依然顿觉痛快万分。
“百岁以内,天下英雄唯余与君耳!”
玉独秀一高兴,剑锋下指于地,环顾四周的玄门天骄,当即又口出狂言,“百岁以上,天河道友可谓魁首,我等当勉励之!”
白苍亦是相当高兴,“玉兄此言,小弟铭记于心。
虽无颜同玉兄并列,但愿与兄长一起,将那天河败于剑下!”
只要你把目标对准“天河老登”,那你就是我的好兄弟。
死老师不死徒弟嘛!
何为师慈徒孝?这就是了!
只因担心老师没有对手,高处不胜寒而寂寞,特意为他找了个旗鼓相当的“一生之敌”,谁敢说他“才大善人”不孝?
孝!都给我孝!哄堂大孝了属于是!
“可今日之战,依旧不可避免。”
但是玉独秀话锋一转,身上的气势又凛冽了起来,“剑修者,惺惺相惜的最好方式,就是倾力一战、斗过一场。
唯有在斗剑中争杀出来的剑修,方才有真剑仙风采!”
话虽如此,但是玉独秀其实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小小地违背一次自己的“原则”,打一场“经典教学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