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吩咐,办办他们想办的人和事。
“喝酒,来来来,接着打牌,妈的,昨天输三千多,今天得弄回五千来,草!”
第二天,七点的时候,是他们出操的时间。
这边的仓,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没怎么睡醒的勇哥,听到了报告,嘴上骂骂咧咧地过来,开了铁门。
然后,他看得傻眼了。
一个仓,满员了八个人。
现在那七个,都趴在地上,头冲着粪池的方向在做着平板支撑。
身上,脸上,地上,除了伤痕,就是汗水和血水。
一个个都半趴着,只能用手掌支撑着。
看样子是做了好久了?
他们的胳膊都在打抖了,这是坚持了多久啊?
只有那个最后被送进来的新人,一个人横躺在铺上,至少睡了四个人的位置,呼呼地打着呼。
勇哥吃惊到:“老孟,孟黑子?”
这时,最里面的那个黑汉子,勉强抬起了头,一头一脸的伤,加上满头的汗水,看着有多惨,就有多惨。
“报,报告,我,我在!”
勇哥咆哮了起来:“你们搞什么?”
这时,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报告,他们昨天大半夜的,兴奋得睡不着,非要弄什么平板支撑,说要锻炼一下体能啥的,我一个人也拦不住,只好自己睡了。”
“”
“你鬼扯,哪有大半夜的锻炼?还有,他们的伤,哪里来的?是不是你打的?”
这个场面,完全出乎了他的意外。
没想到,原来以为一面倒的局面,居然会是眼前这样的惨状?
怪不得,上面会交待他放在孟黑子这个仓,原来真是扎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