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小婉递过来给我的餐巾，将前后两个伤口随意地堵了一下。
“我没事。小伤而已。”
我笑着对小婉说着。
今天这一场胜利，如果不是有小婉的付出，不可能会这么顺利地抓住这位大金主，堂堂市住建局局长这样的高官。
但我们的最终目标，根本不是他。
小女警这个时候明白过来了。
她冲着我说道：“你就是刀锋？”
我笑着点头。
她听到这句话，眼角都差点流出了泪花来。
一直以为，她以为我是黑的。
又觉得我有时候不黑不白地。
只想抓住我的一次现场，然后狠狠地教训我，让我回头。
没想到，这一次，和她配合工作的，打入他们内部人员，居然就是我。
基仔乐了起来：“这个就是小女警？长得真不错。”
我没空和她，还有他瞎扯。
而是来到万局长面前帮他止一下血。
好在小力气小，刀又短，没有扎中要害。
“大老板，说说吧，和你接头的是谁？谁给你安排的这单？”
小女警白了我一眼，这不是抢她的工作吗？
万局长心都乱完了。
本以为是一场好好的享受之夜，没想到会弄这个样子。
刚刚还在悬崖之顶，现在就到了十八层地狱，这谁顶得住？
他闭上双眼，不说话。
“怎么？你觉得，你不说话，你就没罪了？还是想学一下港台片，要我们找你的律师？”
这时，小女警配合地打开了录音器。
“不，不行。”
“不，万哥，你不能勉强我，那是强奸。”
“不，万哥，我还未成年。”
万哥终于懂了。
今天这场，就是一个局。
“小姨夫，你交待吧。还可以有立功表现。等我们一口气将那个团伙打掉，还可以给你减点罪。”
这还真是个大实话。
我们不等送他去医院就开始问口供。
是因为知道，老三他们不可能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去逮他的。
如果今晚不能一口气抓住，他们明天就会跑得无影无踪。
他嘴角抽动，仍然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你，转过身去。我来试一下。”
我说的是小女警，老王不用我解释都懂得，我要用手段了。
我将包扎他伤口的布条扯了出来。
“嚯，这伤口，很整齐嘛。我看看，里面的心，是黑的，还是灰的。”
万局长惊恐的大叫起来：“你，你要干什么？你这是要刑讯逼供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笑着将手指慢慢地摸向他的伤口血洞：“你还挺懂法嘛。不过，忘记告诉你了，我可不是警察，你们的那一套，约束不到我的。”
我将坚硬的手指，慢慢地捅开他的外伤口，然后摸索地往里面伸，外的伤口马上被我的手指给扩大了起来。
从来没受过这种酷刑，一直在官场顺风顺水，受多少大金主捧的万大局长，哪里顶得住这个？
刚刚才半秒钟，他就嘶吼了起来。
“蓉，蓉蓉，啊，叫他住手，你，你是警察啊。不，不能见死不救。”
我脸都冷一下来：“草，你还有脸叫别人救你？你点这小姑娘的时候，良心上哪去了？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还是未成年？”
我生怕小女警心软，直接将他刚刚的畜生行为重复了一次给小女警听。
果然，刚刚听到他嘶吼，心里不忍的小女警，肩头颤了一下，仍然没有转过身来，默认了我的手段。
此时的别墅外，一片热闹。
第一台警车已经赶到。
李副队收到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他带着之前打我的那几个警察一路直冲上二楼时，看到的是这个景象。
窗边的角落，是一个昏迷倒地的小女佣人。
床角，是拥着被单的小婉。
老王和一个粗壮汉子基仔，正各自按着一个倒在地上，双手被铐的人。
而小女警苏蓉的背后，是万局长，身上血迹斑斑，那个被他们逮过，揍过的年轻人于泽，正在折磨着万局长。
“住手！”
李副队大吼一声，第一时间从腰间拔出了枪。
万局长看到李副队赶到的时候，双眼马上恢复了神采。
“李，老李，快，救我，他们伤害我！”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时，李副队枪仍然对正我了，他脸黑着问苏蓉：“苏蓉，老王，你们搞什么？为什么私闯民宅？还让一个有前科的人对受害人动手？你们还是不是警察？”
“于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别忘了，你还在保释期，你怎么敢又惹事儿？”
我笑着指指墙上的挂钟：“不好意思，李队副，刚刚过了12点，我的保释期，已经过了。你换一个说法来吓我啊。”
李队副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怎么可能把我的日期记得那么清楚。
但暴怒之下，仍然将枪的保险打了开来。
“放下万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