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言未发。
蓉蓉也感觉到苗局有些不对劲。
也不敢问他。
我顶不住这个气氛，忍不住问他：“那个老王，小杨现在怎么样？”
“他们都送回莞城休养。小杨恢复得不错，只是老王”
我和蓉蓉心里就是一跳。
“他怎么样了？”
“他脑部受到重击，人虽然醒了，但意识，似乎有些模糊。得看后期的休养和恢复了。”
提到老王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沉重了起来。
我又想问刚刚老孙到底什么意思的时候。
老苗打了个咳嗽，打断了我的问话。
直到回了市局，我去他办公室，我交回证件，单独面谈的时候。
他才脸色凝重地对我说着：“你提供回来的信息，我给省厅上报了一条。其中有一条，是在省城的销赃渠道。你还记得吧？”
草，这才几天呐？我怎么能不记得。
那是基爷用来交换他的船只的。
不过，这个老苗，居然只给了省厅一条信息？
老狐狸玩的是什么招？
“然后呢？我怎么看你一脸的不对劲，还有那个什么孙厅长，突然要我们去省厅，都不怎么对劲啊。”
“省城的那个线，又断了。”
我吃惊了一下。
“除了我上报的这一条线外，其它线，暂时还没有动静。”
我震惊了。
“你的意思是，省厅里有内鬼？你用那条信息，是去试探他们的？”
“这就是他们想调你们上去的原因吧，我想。”
明白了，这是想把我们这几个知情人，都控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老苗点了一根烟，脸藏在了烟雾里。
妈的，我们用小命拼来的信息，就这么让他们给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