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吉尔说。
“出来以后,我就看见威尔斯夫人倒在血泊里,好像有器官被人掏了出来。再然后我就报了警。”
“呕~”
经历过尸检的漂亮女警回忆起之前的场面也不由一阵干呕,这流浪汉确实说的不错,那死者胸口处确实有个直径长达十三厘米的贯穿伤,肾脏也被人割掉取走。
很久没有出现手段如此凶残,影响如此恶劣的犯罪者了。
“今天的调查就先到这里,以后有需要我们随时联系,格吉尔先生。当然,你还需要做下指纹匹配以彻底洗脱嫌疑。”
男警官站起身,朝身旁女警官使了个眼色,两人快步拿着笔录本离开审讯室。
“照这么看,我们初步知道开膛手杰克的资料就是这些了。”
身穿女警官制服的年轻女人拿着一张素描画,画上的男人身穿黑色长风衣,围着条围巾,戴着圆顶礼帽,微微垂着头,没有画具体面容,身材高大。
“照目前受害者的状况分析来看,她们大多属于年轻女性,独居,生活稳定富足,且都来自法国。”
男警官在一旁总结。这与1888年的开膛手杰克专门找贫困地区妓女下手的风格可一点不类似。
“我感觉我们忽略了一个细节。”
那女孩右手拿着炭画铅笔,低着下颌沉吟了一会儿后说。
“什么?”男警官站在走廊里,眼神一正。
“那女人的尖叫是在火机点着,火焰一闪后发出的。而格吉尔一直在说,男人躲在阴暗角落里,他没有看清男人正脸。”
漂亮女警官伸出笔,在素描画方男人面孔上点了点,突兀加了几笔,变成个怪物模样。
“她一定在这时候看见了极端恐怖的东西。”
男警官在遭受点拨后同样醒悟过来。
“究竟是他样貌丑陋,还是他脸上出现了一些青黑色鳞片呢?兰斯洛特。”
女孩问。
他们便是卡塞尔学院通过关系安排进警察厅跟踪调查的两位学生。
“看来,我们需要来一场钓鱼执法了。”
年轻英俊的男警官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
有些时候,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