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掉。
有人说这些土壤都是从北边大森林里挖回来的,都是好的土壤,栽种的植物在里面并不会产生异变,所以那几个保洁员实际上是把土壤带回家里了,但也有人说看见土壤是小区的居民偷挖的,保洁员带走的是最后那部分的沙子。
自从花坛空了之后,里面就成了小孩耍闹的地方,甚至有的调皮的小孩还会在里面乱扔各种垃圾,但在小区安保人员的警告下最后才没让那里变成垃圾场。
这一场强酸雨连续下了好几个小时,只怕花坛里的早就蓄了不少的酸雨,此前那次的酸雨中,花坛中还能看见一些变异老鼠的白骨,且整个雨水成了暗红色,估计是变异老鼠被腐蚀后,血肉跟酸雨早就融合。
对面楼的爆破声结束后,紧接着是对峙跟怒骂声,都是从对面三楼响起的。
起初还以为是对面楼层夫妻不和睦在吵架,但听着听着那声音就不对接了,女人的哭喊声甚至还夹杂着一两声的“救命”。
之前极热的时候小区的安保这块就已经人手不足,这边小区并不像别墅区是由自卫队成员直接担任,而是小区物业跟政府这边各安排了人员进行轮班制,但自从极热发生过多起恐袭事件后,基地里将各个小区工作的自卫队成员抽调回到原本的部门进,这就导致部分小区的治安松懈,即便想要找到合适的安保也因为薪酬问题迟迟无法开展。
廖芸芸这个小区一共建有二十几栋楼,原本安保人员是四个人一组,每天三组人员三班倒,一共十二个人,其中一组是自卫队成员,自卫队成员走了之后就只剩下八个人,这八个人被拆开三个组后积极性没有以前高,再加上这两天一直下酸雨,物业干脆就让安保人员在室内值班, 但值班室处于低洼地带, 也从前天开始就没见过那几个安保人员了,估计人早就跑回家了。
女人的叫声惊动了上下楼层,但很奇怪的是,对面楼层原本亮着灯的地方几乎一个接着一个的关上灯。
此时对面走廊上仅剩下微弱的一盏灯,她依稀能够辨认出那些站在走廊的人都是男的,而且手里似乎还拿着工具,一个人正疯狂的朝着某一个门口乱砸。
而三楼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三个男人破门而入之后便将门给掩上,但廖芸芸依稀听到那户人里女人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也就在同一时间,三楼的窗户被拉开,一个泛着冷光的东西猛地抵在窗沿上。
“啊!”廖芸芸捂着嘴往后退了一步,下一刻动作迅速地拉上窗帘。
她视力向来极好, 所以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她依稀能辨认出刚刚抵在窗沿边上的那泛着冷光的东西应该是望远镜。
有人似乎在用望远镜观察这边的情况,而且还是闯入那户人家的几个男人。
廖芸芸背脊贴在墙壁上,此时屋子里被黑暗笼罩着,她庆幸自己晚上为了省电就没开灯,再加上这一层的走廊灯是在尽头, 方才对面的人应该没注意到自己。
以防万一,她甚至是双手趴在地上爬回自己床铺的,生怕自己的影子被照射到窗户上被发现。
就在她等待的同时,对面再次传来女人的尖叫,而且这次隐约还伴随着笑声。
笑声中的那种猖狂跟快意在一阵阵的雨声中飘了过来,廖芸芸拼命地捂着耳朵,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 那种笑声让她想起了两年前末世刚开始的时候,人类社会秩序刚刚崩溃瓦解的一幕幕。
害怕的同时廖芸芸第一反应便是从床上爬下来,然后将进门右转的唯一一张沙发紧紧地抵在门口上,又将门口平时没有扣上的链条锁给栓上。
做完这些后才慢慢地爬到床边,小心翼翼地的往外看了一眼,此时对面那扇窗户已经被关上,里面除了偶尔能从雨幕中看见几个晃动的人影外,已经没有那种防反光的光芒。
稍微松了一口气,廖芸芸才打开手机给附近的警卫局打电话,警卫局这边倒是接了这个报警电话,但也语气委婉的表示在酸雨期间无法正常出警,只一边安慰廖芸芸紧张的情绪一边让廖芸芸想尽办法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至少保证大门口一时半会儿不会被攻陷,其次便是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或者在晚上开灯引起对面的注意。
整个通话维持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那边就因为有别的电话插入而中断,廖芸芸重新陷入焦灼跟恐惧之中。
大概到了凌晨十二点半,外面骤然传来一声某个物体重重摔打在地面的声音。
“砰!”
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廖芸芸的心里也提到了嗓子眼,但还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太多。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早上,廖芸芸才发现自己昨晚上熬到三点多的时候就不小心睡着了。
醒来之后第一时间是趴在窗沿撩开窗帘往外看,对面一整个早上都是静悄悄的,但唯独三楼昨晚上的那户人家大门敞开,从里面能依稀看见地板上好像趴着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但她也不敢贸然出门,一来是担心酸雨,二来也不知道昨晚上的那些人还在不在。
可惜的是这边小区没有业主群,所以廖芸芸也不知道昨晚上那伙人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后面安全了,她一定要第一时间跑去找人给自己安一扇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