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月却一点都不害怕。
她让李泉站到一边,走到县令面前,冷声道:“为官昏聩,还想通过暴力手段压制百姓。那我今天就奉陪到底。”
林小月说完,一甩手里的鞭子,用力朝县令的方向甩了过去。
衙役们根本没想到林小月出手这么快,想上前护住他们大人,可已经来不及了。
那虎虎生风的鞭子“啪”地一声甩在县令的手臂上,他那条肥硕的胳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啊!啊啊啊!”
县令惨叫一声,抱着胳膊在原地又叫又跳:“啊啊啊!痛死我了啊!你居然敢打我?你们都给我上,给我打死这个小贱人!”
“快,今天一定要把这无法无天的丫头绑起来!”
见县令被打,村长吓得气都喘不匀了。
这死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今天要是不抓住她给县令泄愤,县令非得把气撒到去请他前来的自己身上。
衙役和村民们见县令发话,赶紧朝林小月的方向冲了过去。
林小月紧握鞭子,正想大打出手的时候,却听身后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都不要命了吗?怎么敢对小月姑娘动手?”
众人齐齐回头,就见白大人急匆匆地从轿子里钻了出来,上前打量了林小月一番,见她全身上下没一点损伤,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小声道:“幸亏没事,幸亏没事啊!”
“太守大人?”看见白大人过来,刚才还在哭嚎的县令强忍下手臂上传来的痛感,白着脸凑了上去,勉强笑道:“大人,您怎么来了?”
白大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县令一眼,骂道:“本官再不来,你可就闯大祸了。”
说完,他撇下县令,转头对林小月温声道:“小月姑娘,什么事值得你生这么的的气?你跟我说,我给你出气好不好?”
林小月奇怪地看了白大人一眼,反问道:“白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还大老远亲自赶过来?”
白大人脸上挂着近乎慈爱的笑容,指着身后道:“小月姑娘,此次坤鼠咬人事件,你可是大功臣啊!我特意带了银两和嘉奖匾额过来,想给咱们药铺挂上呢!”
“然后,我不在,你就追到这里来了?”
林小月疑惑了,这事有这么着急吗?
“不急不急,只是上头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想要见一见姑娘呢!”
白大人搓着手,眼里满是兴奋。
“上头?上头是什么人?”
“这个,咱们回去再说。小月姑娘,现在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群人欺负你?”
白大人说完,看向县令和大金村的众人。
县令吓得身子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地道:“大人,没有的事,是……是她在此挑衅,还抽了下官一鞭子。大人你看,我的伤口现在还在流血呢!”
“活该!抽死你才好呢!”白大人咬牙骂了一句,又转头满脸带笑地对林小月问道:“小月姑娘,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给姑娘做主。”
既然白大人都这么说了,林小月也没客气,直接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白大人听完,气得脸都白了,对着那县令连剜好几眼,吓得那胖县令连话都不敢说了。
“那可是两亩地啊,你们倒是敢!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余杭的名声还要不要?我这太守的脸还往哪儿搁?”
白大人虽然声音阴柔,可人家好歹也是余杭的太守。
大金村的人被他骂得低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可一生倔强的村长不干了,他梗着脖子站出来,对白大人喊道:“大人,我们可是余杭本地人,你不能这么向着外人吧?”
村长的话说完,县令白胖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他赶紧使眼色让村长别说了,可村长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根本没打算停嘴。
“我们大金村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现在让我们为了外来的这些人忍气吞声,这叫怎么回事?我不服,那地我也不还。”
白大人听完这些话,那脸可比锅底还要黑。
他扫了一眼大金村众人,又看向县令和村长,冷笑出声:“呵,本官也不是余杭本地人,照你的意思,我也不配在你们余杭当官了是不是?所以我说的话,你们也不打算听了,是不是?”
胖县令见白大人真生气了,狠狠瞪了不知死活的村长一眼,自己陪着笑脸凑到白仨人面前道:“大人不要生气,他不是这个意思。这地还,必须要还,我马上就派人去把地块分割清楚,一定不再让白水村的村民受委屈,您看行吗?”
“小月姑娘,你看行吗?”刚才还冷着脸的白大人,面对林小月的时候,笑得眼尾都快炸花了。
“不行!”
就在众人以为大金村把多占的地吐出来,这事就算了结的时候,林小月却直接拒绝了。
“白大人,刚才我问过白水村的村长李叔了。这地他们占了好几个月了,都收成一季稻子了。让大金村的人把那几百斤稻子给我还回来,这事才算过去。”
“什么?你还要我们还稻子?那稻子可是我们辛辛苦苦收成的,凭什么给你们?”
村长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