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青楼里莺莺燕燕、温香软玉,若是变成太监,岂不会呕死?
张婆子眼睁睁看着两人身影消失在巷子口,她想为自己辩解,嘴巴张开,却像锯了嘴的葫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谢清漓在张婆子身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两张身契。
这婆子够狠,竟然用亲孙女的身契做这种勾当,她不知道跟百花楼交易,身契是要交给百花楼吗?如此,她孙女这辈子便毁了。或许以她的脑子,只想着坑害谢清漓,根本没想到这一层吧!
谢清漓看着张婆子,思索该如何给她点教训。
而张婆子经过最初的恐惧,重新找回了勇气,她轻蔑一笑:“贱丫头,你若敢打我,我就满郡里宣扬你不检点,看看以后谁还敢娶你。”她得意指了指自己的嘴:“老婆子我这张巧嘴,白的能给说成黑的,活的能说成死的。”
“哼,想跟我斗,你还嫩点儿。”张婆子咬牙切齿:“这次是我老婆子大意,让你逃脱了,下次我定能把你卖到窑子,那里才是你这个贱丫头该待的地方。”
谢清漓不与张婆子废话,掏出一颗药丸迅速塞进张婆子嘴里,张婆子拼命呕吐,可那药丸却遇水即化,瞬间无影无踪。张婆子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谢清漓揉了揉耳朵:“真是聒噪,终于安静了。”她朝张婆子微微一笑:“这是我前几日研制的失声丸,还没在人身上试过,你很荣幸,是第一个。我这人平生最讨厌被人诬陷,既然你这张嘴如此巧言令色、颠倒黑白,那就永远闭上吧!”
张婆子惊恐万分,疯狂摇头,她只是想虚张声势,吓唬吓唬谢清漓。
谢清漓见张婆子挣扎着要爬起来,便脱下婆子的腰带和外衫,将婆子死死地捆住,放到附近一口枯井中,用茅草覆盖住井口。周围是个荒废的院子,很难被人发现。
谢清漓在周围转了一圈,万无一失后方才回转。不让这婆子吃点苦头,她大概不会悔改。
谢清漓回到铺子,春芽已经等得有些焦躁,频频朝门外张望。
谢清漓刚刚走进铺子,春芽便跑过来拉住她的手:“小姐,您下次办事一定要带着奴婢,夫人已经将奴婢赐给小姐,奴婢应该一直跟在小姐身边,永不分开。”
谢清漓附在春芽耳边低语:“有坏人跟着咱们,我刚刚去处理了,你不会功夫,去了会有危险。”
“什么?”春芽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压低声音问道:“什么坏人?小姐,您没事吧?”
“坏人已经被我抓住藏了起来,你不要声张,明日你便能见到。”谢清漓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春芽顿时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她狠狠搓了搓小手,仿佛马上要跟坏人干一仗似的。
谢清漓敲了敲她的头,转移话题:“衣服改好了吗?明日咱们出门要穿。”
春芽拍了拍身上的包袱,欢快道:“改好啦!保管小姐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