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陛下……”
上官云她们听到叶倾城这话,却是吓得脸色苍白道:“这……这这……太冒险了,毕竟苏家的人皆是狼子野心之辈。”
“我们莫说去苏家问罪了,只怕我们进了苏家,就没有办法回来了,因为他们很有可能会杀了我们,将我们的头颅献给蛮军大将军阿古达。”
叶倾城却仍然态度坚决,甚至拂袖便让上官云点齐两百凤翎卫,随她去苏府兴师问罪。
上官云心中忐忑不安,但还是点齐两百凤翎卫,跟随叶倾城骑着一匹白色的战马出凤央殿。
过天水桥出宫门,一路来到朱漆大门耸立,门前立着一块柱国磐石,还有挂着宰相匾额的府邸前。
叶倾城来到府前,却勒住缰绳,骑在白色战马上,眼神冷冽如冰,死死看着眼前的宰相府。
挥手间,两百凤翎卫就如饿狼扑食,快速上前将苏府包围了起来,然后就见叶倾城催马上前声如洪钟道:“苏氏一族勾结南蛮,想献城屠戮全城百姓。还不速速出来受死!”
叶倾城这声怒喝落下,立马就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尤其是在街道上凄苦不堪的百姓,一听叶倾城这声怒吼,就如潮水般全都围过来了。
苏家府前的侍卫,却全都拔出了武器,一个个全神戒备,如临大敌。
苏府内正在与手下将领,商量晚上率领城防军献城的苏宁听到外面动静。
他却是一拍桌子,穿着一身黄金铠甲,怒目圆睁的握着腰间长剑,带着十几名想和他献城投降蛮军的将领,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道:“陛下,你此话何意?”
“何意?苏宁……”
叶倾城却高坐马上,容颜绝美让人窒息的脸上,瞬间就犹如万古玄冰一般,凝聚出一股滔天的杀意道:“你勾结蛮子欲率领十万城防军献城投降。你以为这件事情你还瞒得住吗?”
“叶倾城,你什么意思……”
苏宁听到叶倾城这话,却是内心一沉,没想到自己这边刚想投降就被叶倾城知道了。
不过他看着四周围住宰相府的两百凤翎卫,还有一个个满脸怒容瞪着他的百姓。
他还是脸色阴沉,知道不能承认道:“我苏宁率领十万城防军日夜守城,誓死捍卫荥阳城百姓。”
“不让蛮军越雷池半步。你却如此诬陷我是何意思?”
“苏宁,好你个奸臣贼子……”
叶倾城听到苏宁这话,却是被气笑了道:“你倒真是巧舌如簧,跟你那个大奸臣父亲一样,都是祸国殃民的贼子。”
“叶倾城,你休要胡说……”
苏宁听到叶倾城这话,却还是巧言善辩道:“我父亲是奸贼那是我父亲。我绝不会和他一样祸国殃民。”
“苏宁,你父亲叛国,致使蒙家护国五十八将皆战死,连同三十万北境将士。还有蒙老将军也战死沙场,按律你苏家满门都该斩……”
叶倾城说到这里,想着自己一直忌惮苏宁手中掌控的十万城防军。
所以一直没有杀他。
可今天却不得不杀道:“可朕并没有杀你,不想你却和你父亲一样都是奸佞之徒,不止勾结蛮军通敌叛国。还巧言善辩真是罪大恶极。”
“叶倾城,你说出此话,可有证据……”
苏宁却怒声叫嚣,反观叶倾城却厉声怒喝道:“我当然是有证据的。上官将军将人带上来,与这奸臣贼子对峙。”
上官云闻言便将五花大绑的张寒推上来了,见状的苏宁却心中一惊,因为他没有想到?
张寒竟然被叶倾城给擒住了,然而叶倾城却拔出腰间的佩剑怒指苏宁道:“此贼,便是你苏宁的走狗。“
”你就是由他与蛮子,暗中往来传递消息。苏宁,你还有何话要说?”
“哼!仅凭此人一面之词,怎能定我的罪?这分明就是你叶倾城故意诬陷我,”苏宁却强词争辩道。
“诬陷?苏宁,看来你是要……”
叶倾城却冷笑一声,杀气腾腾的盯着苏宁道:“死扛到底了。”
“何来死扛一说?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苏宁却气势汹汹,完全就不承认道:“叶倾城,你就休想诬陷我?”
“哼,上官将军……”
叶倾城一听苏宁这话,却是勃然大怒道:“将这恶贼与蛮子勾结的信件公示于众,让所有的百姓和将士看看,是否是朕诬陷这逆贼。”
“诺!!”
上官云却将苏宁勾结蛮族,上面印着他印章的信件直接公示于众,刹那间全场一片轰骂道:“陛下,苏家父子狼子野心,视我等百姓为草芥。我等恳请陛下,即刻诛杀此贼。”
苏宁面对这一幕,却是脸色苍白,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内心也是害怕的不行。
可,就在这时?
一阵整齐的脚步踏地声,却是从叶倾城的背后传了过来,紧跟着就见一队队,手握长枪身穿铠甲,背负弓箭的城防军横推而来了。
苏宁看到这一幕,瞬间苍白的脸就不那么苍白了,眼睛里更是露出了亢奋的神情,因为他的城防军过来了。
估摸着最少也有五千士兵。叶倾城所率凤翎卫不过区区两百人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