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直说,罪人葛东青照做就是。”
“你能喝酒吗?”
“啊?”
“能喝酒吗?”
“能喝。”
“能喝多少?”
“没醉过。”
陈公祥拍拍葛东青的肩膀道:“太好了,我就猜测你能喝酒,走,和我去跟侯爷喝酒。”
“什么?”
“侯爷海量,我陪不好他。”
“陈大人降罪,罪人去不得。”
“为何去不得。”
“我和万敛行有仇。”
“你俩也有仇?”陈公祥心想,这敛行到底有多少仇人,怎么见到他的昔日同袍,大家都低头背对着他不敢上前半步,这仇都是怎么结的,谁是谁的仇人呀?
“有仇,过去同朝为官,我得罪过万敛行,这人睚眦必报,十分记仇,我若今日跟着陈大人去了就等于自取其辱,他羞辱我一定比羞辱洪辙开还甚。”
“胡说,侯爷不像你们想的那样……他人……呕……呕……”脸颊绯红的陈公祥终于吐在了地上。
“陈大人这是喝了多少呀?”
陈公祥缓了口气才直起了腰,“少半坛得有了,不过侯爷一点没醉,老夫实属无奈才把葛大人想起来,想着葛大人纵横四海,四处游说,一定也是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