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好吧，那有机会再聊，告辞。”傅敛嘴角维持着不变的笑意，又对姜澄月说，“我先走了。”
他看姜澄月时眼神多了几分温柔，被霍既行敏锐的捉到了。
姜澄月点点头，“那你慢走。”
她目送傅敛离开，这么多年不见，他还和原来一样，比以前更加成熟稳重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以前配不上他，现在更加配不上了。
姜澄月怅然地收回视线，一转眼便看见霍既行探究的目光，她心虚地别过视线，“你怎么来了？”
霍既行答非所问，“你到底有几个老相好？”
姜澄月愣了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老相好，他是我学长！”
“你喜欢他？”
“别瞎说。”她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娇羞的模样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霍既行认识她也有段时间了，还从没见过她露出这种表情，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带，隐约觉得呼吸有些许的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