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羞愧说道:“徐医生,真对不住,先前真是我误会了你,我哪里能想到世界上还有你这么医术高深的人啊。”
“我,我实在是对不住,你要是觉得生气就骂我一顿,打我一顿也行,我是真没见过你这么神乎其神的医术啊!”
徐云笑了,说道:“我要是对张老师这把年纪的人又打又骂,那只怕是真的要被雷劈了。”
“张老师不用介意,你也是出于对夏老的安全考虑,这些心思我都理解,又有什么好怪罪你的。”
张玉梅一脸不敢相信看着徐云:“我刚才话说的那么难听,你真的一点都不怪我?”
徐云笑道:“话难听不难听,要看情况和角度,我自问如果是我站在你的角度,看到我这么一个三无年轻人被人称作神医,只怕也不会相信,更何况这件事还关乎到你爱人的身体。”
“而且我是冲孙老面子来的,也听闻夏老兢兢业业,受人爱戴,若是因为几句话就恼羞成怒走了,那是对朋友的失信,对生命的不负责。”
“行医之人,救人为先,义不容辞!”
听到徐云的话,看着他认真的脸色,张玉梅顿觉徐云的身形都高大了许多。
别的不说,就是这份负责的心态和胸襟,就足够让许多同行惭愧了。
张玉梅更是打心眼里,对徐云改变了态度,脸上眼里,都一瞬间写满了佩服和敬重。
“徐医生高义,真是让我惭愧了,快请坐快请坐。”
张玉梅再没有半点不信任,立马亲自请徐云坐下了,态度已经不单单是想搞好关系,而是被徐云的人格所折服。
这个年头还能坚持这种行医理念的人,还上哪去找啊。
换了别人有这样的医术,只怕没有百八十万,根本就不会出手,可徐云却云淡风轻,随意就给她治好了几十年的顽疾。
这样的医术和人品还不值得信赖的话,天底下又还有几个医生值得信赖?
徐云笑着说了句不必客气,坐了下来,孙益德和夏伟民也都松了口气,看着徐云的眼神满是笑意,也满是佩服。
夏伟民说道:“真没想到,徐医生的医术竟然到了这种神乎其神的地步,简直匪夷所思啊。”
孙益德道:“我都说了徐云是神医,现在你们信了吧。徐云,你快给老夏看看,他这头疼的病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啊。”
“也是好多年了,西医怎么都检查不出来病因,也治不好,如今是越来越严重了。”
徐云道:“夏老的大致情况我已经看出来了,但还有一些情况需要号脉,夏老,你伸出左手。”
夏伟民立马把衣袖拉起来,将左手伸了出来,放在桌上。
徐云抬手,号脉,一会儿之后放了下来,已经胸有成竹。
夏伟民急忙问道:“怎么样徐医生,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病的重吗,还有治吗?”
徐云道:“夏老的情况确实有点严重,你之所以会头疼,其实病因不在头,而在于你的身体机能出现了早衰。”
“你这是积劳成疾,加上上了年纪,先天生气不足,造成身体老化速度过快,从而导致的脑部机能衰竭。”
“加之夏老长久工作强度高,压力大,神经紧张,久而久之带来头疼。除此之外,夏老筋脉也堵塞的严重,生气运行受阻,故此我猜测,夏老不仅头疼,还时常胸闷气短,全身乏力,甚至早上还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是不是?”
夏伟民立马一脸惊讶,然后狠狠点头。
“对对对,徐医生说的一字不差啊,真是神了!”
徐云笑道:“病因找到了,简而言之就是你身体损耗太重,严重透支,超过了你这个年纪能承受的极限。”
“这种情况从西医的角度来说根本称不上病,所以也检查不出来,根源很简单,但治起来不容易。”
夏伟民立刻紧张起来:“难道徐医生也没有办法吗?”
徐云笑道:“对其他国医而言,这个情况确实很棘手,甚至收效甚微,但对我而言,却不是什么难事。”
“生气这种东西损耗了很难补起来,但我可以给你强行补起来。夏老,你坐好,我现在以生门十二针为你渡气。”
徐云取出银针,孙益德道:“渡气?我早听人说过,以前真正厉害的国医也懂以武养生之道,拥有以针渡气的神奇本事。”
“徐云,莫非你还懂武?”
徐云笑道:“略懂。”
孙益德:“这,何为略懂啊?”
徐云:“以一当百吧。”
孙益德瞬间瞪大眼睛,看着徐云的眼神惊悚而又震撼,简直不敢相信。
以一当百,你说这叫略懂?徐云竟然不仅仅有神乎其神的医术,还有这么深的武道造诣?
这不是全才吗!
徐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解释什么,迅速拨出银针,生门十二针施展,手掌一挥,孙益德夏伟民几个人都没看到他怎么出手的,银针已经扎在了夏伟民的头上。
雄浑的生气没入他的脑袋,夏伟民立马感觉脑袋暖洋洋的,同事萎靡的精神随之大振。
几分钟后,徐云又以手指游走夏伟民身上的经脉。
以任脉、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