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想让柳先生警示赵先生一番;谁知柳先生也不信,与他争辩了半日。额,妾身的意思是,戍儿并非知情不报……”
刘侗那老脸立时红得跟火烧似的:“合着我的女人偷人,我儿子都知道了,我竟不知道!”
刘夫人忙说:“妾也不信的!”
刘侗再呆不住了,甩袖子便走,喝令将这院门锁了不许人进出。乃大步走到前头,想想又没去酒席,转身往外书房而去;命人将刘戍也喊过去。
一时刘戍赶到外书房,抬头见满地都是瓷器碎片,他老子脸黑如金刚,吓得不敢吱声。刘侗负手立于窗前,头也不回的问道:“有人告诉你马氏与赵涂有私?”
刘戍忍不住低喊:“父亲你可知道了!我身边一个亲兵的亲戚住在马家隔壁,撞见好几回马氏回娘家后赵涂半夜溜进去!那人好事,又几回特特趴在院子里守着,见那个赵涂五更天才溜出来、龙精虎猛的!我说给母亲听她只不信!说那个马氏千好万好。”过了片刻,嘀咕道,“你二人分明都让她迷住了。”
刘侗纹丝不动,半日又问:“柳骞呢?”
刘戍撇嘴道:“他也不信。我知道赵涂此人高才、有过目不忘之能,因想着他是父亲要紧之人,特去烦柳骞提点警示他。谁知那柳骞就是个书呆子!他只说赵涂是读圣人书的,满腹经纶,决计不会干这等苟且之事。必是有人妒忌他得父亲宠爱、捏造闲话出来诬陷他的。”
又默然许久,刘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