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想起原著里头荣国府也算得上皇帝的大小舅子家,抿了抿嘴:“咱们府里算小半。”忽然拍手道,“哎呀,我不也是国公了?”贾敘与刘丰都没搭理他,乃讪讪嘀咕,“你俩真无趣。”又看了看贾敘,“五叔,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故意拿个蜀国的卷宗出来。”贾琮龇牙道,“我这些年皆没去蜀国,林姐姐已经提醒我好几回了,我只懒得动。”
“你还不笨。”贾敘道,“你与蜀王多年不见,纵然他从前在京里头再怎么瞧好你了,如今也未必还将你当一回事。再有,咱们下一步是拿下滇黔,与蜀国是连着的。蜀王出兵缅甸也是借了云南的路。”
贾琮看了他会子,伸了个懒腰:“也好,蜀国有许多风景,只是道路难走。眼下都入冬了,明年开春再去。”
“这个自然,不过是提点你一下罢了。”贾敘指着卷宗道,“横竖我在那边有人,就拿这个蜀王的小舅子开刀试试看。”
偏这会子白家出事了。白令仪那一房子弟让人刺杀过半,二子皆亡。孙辈里头的十五岁以上的悉数没了,只剩下几个孩子并在蛮部替白家张罗郡主婚事的白纶。白纶闻讯哈哈大笑,向心腹小厮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乃赶着去向龚鲲辞行,垂泪道:“家中不幸,小弟须得回去。”
龚鲲忙说:“一切有我!白贤弟只管走便是,这婚礼必不会损了郡主颜面。”
白纶点点头,一躬到地,连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