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一时糊涂,我已惩戒过她了,你媳妇也懂事的紧。”
牛继成拿起脚来就走,牛大太太急的跑着去撵他:“你回来!快回来我有话告诉你!哎呦……”
牛继成回头一瞧,他母亲扶着屏风仿佛崴了脚,吓得赶忙跑回来:“太太可是伤着了?”又一叠声的喊人去请大夫。
牛大太太带着哭腔道:“不过是扭了下,不打紧。这么点子小事喊什么大夫,没的惊动阖府。”牛继成不依,仍命去请太医来,亲搀着他母亲回炕沿上坐了。这会子外头的丫鬟婆子都进来了,打水的、取跌打酒的忙成一团。
牛继成跪在地上帮他母亲脱了鞋袜一瞧,果然崴着了,脚踝眨眼便肿了起来,悔得了不得:“都是儿子不懂事。”
牛大太太叹道:“怨不得你。”因见有媳妇子取了跌打酒来,乃命旁人都出去。“成儿替我揉跌打酒便好。”
牛继成知道她有话说,垂头接了酒。他本是武将,知道如何处置这些小伤,乃一言不发上手。母子二人默然许久,牛大太太咬了咬牙,道:“两年前你媳妇没了那个孩子,委实是老大家的做的。只是她首尾收拾得极干净,待我查的时候已寻不着证据了。如今她娘家败落,连爵位都让她堂弟买走了。咱们总不能欺负她不是?”
牛继成愕然:“母亲,谁欺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