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你们府上每年有几个人升管事加月钱的?工厂里头大都是每年加薪水的。。”
两个男人都瞪大了眼:“那么多钱?!”
镖师拿起茶壶嘴对嘴吃了几口,又道:“做奴才,非但主子打骂得忍着,连主子要杀你都只能等死。在工厂,东家骂你你立时辞工上隔壁做去;东家杀了你要偿命。做奴才,不留神生了个模样俊俏些的儿子,保不齐就让主子瞧上、拿去泻火;主子要将你女儿配给比你岁数还大的老男人,你女儿哭死又能如何?工厂的东家哪里管你儿女之事,与他并不相干。纵然不想做工,种地也成啊!如今多的是地没人种、林丞相打发人从别国招佃农呢。”他又吃了口茶,从怀中取出一叠纸来,“还有这个。”
两个男人忙伸头过去。镖师展开纸,翻了几页,指着上头一张画儿道:“这就是燕王府上那个最先逃跑的管事。喏,这照片是他在南洋马来国的家门口照的。才多少日子?瞧人家这屋子,多气派!还买了几个当地土人做奴仆,当上主子了。”
一个男人啧啧道:“当真气派!他不怕被抓回来么?”
镖师笑道:“当人家外洋官兵是摆设么?到了外洋就是他们的人了,燕王自己都没法子。”
两个男人互视了一眼,都转头去看那媳妇子。媳妇子眼光也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