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简鼻子一酸,眼泪越来越涌。 她都不知道他笑个什么劲! “我给你包扎伤口,还笑的出来。” 她娇嗔了一句,不敢抬眸看他。 实则是她不想让宋允洲看到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宋允洲宠溺的用左手揉了揉她的头,温声低语,“你担心我,当然是件开心的事情。” “允洲,你没事吧。” “允洲,允洲,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唐纯,跟米拉两人争先恐后的跑过来。 陆政勋跟李芝芝也走了过来。 看到宋允洲活着回来,陆政勋眼里除了有惊讶,还有失望。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没想到宋允洲命可真大。 在水里的舒心,见陆政勋没搭理她,气急败坏的自己上了岸,浑身湿漉漉的,冻得瑟瑟发抖。 她不敢一个人待着,也跑了过来,一直颤着音虚弱的喊,“政勋,政勋。” 陆政勋回眸淡然的瞥了眼舒心,脱下自己的冲锋衣外套,递给了她,语气不温不淡,“穿上吧。” 收回视线,陆政勋就撞上了宋允洲投过来的目光,意味不明的明火在四目中交杂。 宋允洲耳边叽叽喳喳的传来唐纯,米拉的,担心声。 “伤的那么重,允洲哥哥你痛不痛,呜呜.....” “人没事就好,允洲快坐到那边休息会吧。” 宋允洲没搭理二人一句。 陈简简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拉着宋允洲的手往休息的地方走.... 她让宋允洲坐在露营垫子上,自己打开背包拿出里面的特效药。 每次登山她都会带自制的特效药,以防万一。 这种药专门是用来治疗被毒蛇咬,野生动物攻击的。 唐纯,米拉,依然围着宋允洲,一脸担心的观察他的伤情。 宋允洲皱了皱眉,语调没有温度看着二人说。 “我是国宝吗?有什么好看的,该干嘛,干嘛去。” 陆政勋这时开口理智分析,“可能附近还有狼,我们得时刻保持警醒,现在抓紧时间生火吧,狼群怕火,现在只有这个法子,唐小姐,米小姐搭把手,找点可以生火的东西来。” 唐纯,米拉,胆小,黑灯瞎火的去哪找木头,干草烧。 但又怕狼群攻击,小命难保,两人只能暂时统一战线,拿着手电筒在附近草丛里寻找柴火。 陆政勋,李芝芝都在急忙干活。 陈简简从背包里掏出一块擦汗布,捡起地上丢掉的矿泉水瓶,然后到河边灌满水。 缓回到宋允洲身边。 温声命令,“照下右胳膊。” 宋允洲左手拿着手电筒,打在自己的右胳膊处。 陈简简撕宋允洲右胳膊的袖子,撕拉,几声,就只剩下半截衣袖。 胳膊上血淋淋的,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陈简简用打湿的方巾,一点一点轻轻的帮他擦血迹,生怕自己的动作大了会弄疼他。 宋允洲深情脉脉的看着陈简简一脸心疼且认真的给他擦拭伤口。 他心里暖极了。 真是因祸得福。 没两下方巾血红一片,陈简简用刚装的河水冲掉血迹,拧下水泽,然后继续擦洗。 身为医生的她,什么样的大场面,大肠,小肠,人体器官什么没见过。 曾经眼都不眨下的她,如今看到宋允洲伤成这样她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宋允洲看她眉头越皱越深,脸上的担心加深。 “一点都不疼,小乖乖,别担心。” 男人温柔的语调里带着些调侃的意味。 陈简简闷头给他擦伤口,没出声,也没那个心情跟他打情骂俏。 她心里复杂,拼命的抑制住不该有的情思。 宋允洲是个坏人啊,这种人本来就是死有余辜。 她担心什么,难过什么?为什么还要心疼他? 想到这陈简简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己。 她开始专心给他擦血迹,擦了好一会,血迹才清理干净。 陆政勋点燃一堆小火,李芝芝,唐纯,米拉,舒心,4人围在一起烤火。 他拿了些干柴来到陈简简这边,给她也弄了个小火堆。 陈简简看了眼,温声道谢,“谢谢。”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陆政勋温和一笑。 宋允洲冷沉着脸,睨了陆政勋一眼。 陆政勋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去抱了一堆干柴过来给她们备用。 陈简简给宋允洲消毒后,洒上了自己带的特效药。 药是灰色粉末状,陈简简为了让他快点好起来,洒了大半瓶。 她只带了这一瓶药来。 这就意味着,用完后就没得用了。 宋允洲好奇问,“这是?” “祖传秘方,很有奇效。” 陈简简没看她,专心给他绑纱布。 好在她带了些简单的急救东西,不然这时候就犯难了。 恍惚间,宋允洲回忆起,小时候的陈简简就喜欢自己制药,她可以将晒干的草药,手工磨成粉状。 如面粉般精细,经常一磨就是一整天,她出奇的有耐心,不骄不躁。 每弄成一个药她都会开心的像他炫耀。 “允洲哥哥,你看我,又制作好一瓶药啦,我棒不棒。” 她纯真的笑脸,甜美稚嫩的声音一直珍藏在他的脑海里,心里。 不知不觉,陈简简帮他处理好了伤口,温声叮嘱,“不能沾到水,这几天你右胳膊都不能用。” 宋允洲思绪被拉回,饶有兴趣的盯着陈简简,唇角勾了勾,“那这几天吃喝拉撒就麻烦老婆了。” 陈简简脸一红,低头快速收拾东西,尽量平静的,嗯了一声。 收拾好东西后,两人并肩坐在一起烤火。 陈简简喂宋允洲吃了东西,喝了水,两人对着火发呆了很久。 终于陈简简按奈不住好奇问,“你怎么会有枪?” 也幸亏他有枪,才能得以保命。 “我在国外待过,有持枪证,合法的,你老公很厉害的,没想到吧。” 一开始他认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