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简波澜不惊的听着,往事历历在目。 至今想起,她的心还是会揪的生疼。 宋允洲见她没反应继续说,“我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怎么了,包括你没回来的这4年多,我只是想把你找回来离婚,可等你回来后,慢慢的我发现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了.....” 他说了这么多,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他后悔离婚了。 陈简简没什么情绪变化,淡淡的吹着晚风回,“过去的事,就别在提了。” 那些往事最好尘封,她也坚定自己不会走回头路。 宋允洲轻轻的叹息一声,小到她没到。 他目光缱绻也凄伤,似乎为情所困,又不知道情在哪。 冷风吹的他头皮更加的绞痛,他无声的承受着。 “我看到你,看到星星,莫名的就想有一个家。”他声音低沉,语调认真。 可陈简简不会再信他了。 “你只是想要女儿而已,你不会真的不行了吧?自己重新生不好吗?”她看着他,嘲讽的打趣他。 宋允洲苦笑,“我可不是到处留种的人。” 陈简简淡淡一笑,“我建议你如果身体没问题的话,重新生一个孩子吧,至少你会有别的寄托。” “跟你吗?”他黑眸魅惑的盯着她。 他通常就是说两句话就没正行,陈简简也见怪不怪了。 风也吹够了,“不早了,该回去了。” 话落,她作势要走。 宋允洲没耐心在铺垫了,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重新给我一次机会吧,看在星星的面子上,我们复婚,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 陈简简眸子一滞,她心里有所动容,但不知道他抽什么风! 她浅浅一笑,无比坚决的看着他的眼睛回,“我的心已经死了,不爱你了,我是没办法跟不爱的人在一起的,如果我只是想要家庭,我早就跟政勋在一起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些话,做好你父亲的职责就可以。” 尾音刚落,陈简简电话响了,是陆政勋打来的。 她接了电话,“喂。” “在,冰江看江景,好,我等你。” 她掐掉电话把手机重新放回单肩包里。 宋允洲头痛欲裂,听到陆政勋要来接陈简简,他气而无奈,力不从心,不知道这女人到底要怎样才能重新给他一次机会。 陈简简看了眼脸色不好的宋允洲,态度疏离道,“我朋友一会来接我,我不管你怎么想,我的想法就是,我们永远都回不去了。” 宋允洲揉揉眉心,沉默不语,脑子疼的让他不想再说话。 陈简简以为他是知难而退了,转椅视线继续看江景。 这个点路面上已经没什么车,到处寂静一片,江边所属位置在郊区,这夜景就更显得凄凉了。 宋允洲揉捏头,试图缓解头痛,倏然这时,温热的鼻血喷涌而出。 他急忙仰头止血,陈简简这才发现他不对劲。 她面露担心问,“你怎么了?” 说话间,她已经用最快的速度从包里拿出湿巾递给宋允洲止血。 “没事,可能最近有点上火。” 他确实是太上火了,尤其是刚刚听到陆政勋要来接陈简简。 陈简简直接拿过他的手腕把脉,这一把她焦急的脸色越发的沉重。 “头痛的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来江边!”她一边嗔责他,一边担心的给他止鼻血。 “陈医生还真是神医啊。”他语气轻松,丝毫没把病情放在眼里。 陈简简拉他往路边车子走,“我送你去医院,你别说话,闭嘴,不然我真不管你了。” 但他还是没忍住打趣问她,“这么关心我?不让我多想都不行。” 陈简简凶凶的命令他,“闭嘴。” 她把宋允洲塞进副驾驶,叮嘱他,“后仰着头,别乱动,湿巾给你。” 说话间她塞了一包湿巾给宋允洲,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主驾驶。 宋允洲安全带还没系,他流鼻血不能低头,只能陈简简只能帮他系。 她倾斜身子过来,发尾撩在宋允洲的脸上,脖子上,他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一瞬间酥麻感席卷宋允洲一身,情不自禁的他开始燥热。 陈简简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身子已经贴到了他衣服上。 宋允洲目光开始炙热,连呼吸都温热了许多。 陈简简是毫无杂念的给他系好安全带后就启动汽车。 宋允洲深吸一口凉气试图平缓体内的燥热。 而那个地方也悄然无息的,立了。 他难为情的空出一只手,拽开塞在西装裤里的黑衬衫,试图挡住那地方。 可惜挡的不全,隐隐约约的还是能看到。 好在陈简简专心开车,没注意到他那地方。 陆政勋刚到就看到陈简简开着宋允洲的车走了,他怅然若失的把车停在下,看着他们的车子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他的瞳孔里。 他摇下车窗任由冷风吹进来,这种痛和不甘都化成了仇恨。 这时陈简简的电话打来了,电话里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政勋不好意思,宋允洲有点不舒服,我现在送他去医院了,你就别过来了,不好意思大半夜的太麻烦你了。” 陆政勋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的回,“没事,咱们是朋友,你不麻烦我,麻烦谁,需要我去医院吗?” “你不用来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通话结束后,陆政勋没有走,而是下车看了许久许久的江景,吹了很凉很凉的夜风。 他不知道到底要成为什么样,陈简简才会喜欢他! 他总不能去整容,整的跟宋允洲一模一样吧? 陈简简把宋允洲送到华泰医院,这医院是他自己的,方便点。 宋允洲做了一番检查后,没查出来什么,就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