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到底怎么回事?” 杜月梅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整个人疲惫又无精打采。 “他答应我跟陈简简分开后,就没日没夜的工作,麻痹自己,没一段时间,他就累倒了,医生检查是神经错乱。” “现在他在家里修养,一句话不说,每天行尸走肉的,真不知道陈简简那个坏女人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杜月梅是两句话不说,就埋怨到陈简简身上了。 陆远担心问,“允洲神经错乱,应该到医院看精神科,家里虽然有家庭医生,但终究是比不上医院设备齐全的。” 他心里腹诽,别在耽误成神经病了! 杜月梅一脸忧心,“他是头痛的影响了生活,经常头痛欲裂,去医院查过没什么问题,可不知怎么了,他就是头痛的整个人每天都要在床上躺着。” 杜月梅沉重的叹了口气,接着说,“眼下只能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他是怨恨上我了,一句话都不跟我说,陆远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阿姨拜托你,多多宽解允洲,体谅下我这个做母亲的心。” “阿姨,你放心,我会好好劝劝允洲的。” 杜月梅把希望寄托在陆远身上。 男佣人过来带陆远到宋允洲的房间。 宋允洲自从生病后,为了方便修养就住到了一楼。 主要是杜月梅怕他出意外,一楼好最快急救,亦或是送到医院。 一进房间,陆远就看到宋允洲精神恍惚病恹恹的,消瘦了很多。 他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即使有开门声,脚步声,瞥到了进来的人是谁。 他还是没一点反应。 陆远皱眉走到宋允洲面前,摇晃了下他胳膊,“哥们,喂,我来了,什么情况你这是。” 宋允洲甩开他胳膊,不耐烦的睨了他一眼,被子一扯,他把头闷在了被子里。 陆远扯被子,“宋允洲,你咋回事,我来了,兄弟回来了,你就这态度。” 宋允洲不让他扯被子,陆远力气没他大,争不过,索性就松手了。 他累的气喘吁吁,故意刺激他说,“你再颓废都没用,陈简简回老家了你知道吗!” 宋允洲一滞,竖起了耳朵。 陆远故意说一半留一半,“看来你真是不在意了,算了不跟你说了。” 宋允洲心里失落,没做出反应。 他知道又怎么样,杜月梅要死要活的,他恨透了现在这样无能的自己。 倏然,脑海里浮现多年前,他跟陈简简在院子雪地里玩闹的场景。 她追着他喊允洲,哥哥,声音清脆开朗。 他们拉钩过,要成为夫妻,永不分离。 是他对不起她,是他负了她。 以前零零碎碎的记忆在他脑海里,不断的涌现,每当想起一个片段时,他的脑袋就跟要爆炸似的疼。 画面一转,他脑海里浮现,陈简简怀孕时,挺着大肚子,他伤害她把离婚协议甩在她脸上的景象。 想到这,他恨不得把自己锤死。 难怪陈简简不原谅他,他真的是罪该万死。 怎么能这么伤害一个这么爱他的女人。 陆远看他没反应,眉头深皱,摇晃了几下被子里的宋允洲。 “允洲,哥们,没有什么事是,喝一杯解决不了的,你这头疼的毛病得找个专家看看。” “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啊,千万不能成精神病啊。” 宋允洲,“.......” 他不想理任何一个人,除了陈简简。 陆远是使出浑身解数,宋允洲都不理他。 杜月梅一直静悄悄的在墙边观察这一切。 陆远,宋允洲都不理,杜月梅心里如千斤重,窒息的难受。 从宋允洲的房里出来,陆远认真的建议杜月梅。 “阿姨,允洲不能再这样了,他这是身体和心理都有问题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您会失去他。” 杜月梅愁眉苦展,这段时间她是用尽了各种办法。 陆远百思不得其解疑问,“阿姨,我多问一句,您为什么这么讨厌简简呢?” 陆远也不是外人,杜月梅就一五一十的把去观山拜见大师,大师所说的话告诉陆远了。 陆远不可置信的看着杜月梅,“阿姨,那都是筐人钱的骗子,这怎么能信呢。” 杜月梅联想到宋允洲遇到陈简简以后的灾事,她是深信不疑。 “陆远这不是迷信,自从允洲碰到陈简简后确实发生了很多危及生命的事。她离开的那几年,允洲一直好好的,她一回来,我们宋家就很多麻烦事。” 陆远郑重道,“阿姨这些都是偶然事件,据我了解,简简是个非常优秀的女性,您对她是有偏见的,倘若您祝福他俩在一起,或许事情会很顺利。” 杜月梅抵触的摇摇头,就算没有大师的那番话,她也不喜欢陈简简。 这个女人骗走了她儿子一半家产,是个捞女,对她也是不恭敬。 她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女人的。 “陆远,你们都是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她就是个捞女。” 陆远,内心深深叹息一口气,宋允洲都搞不定自己的亲妈。 他一个外人,就别不自量力了。 这时佣人过来禀报,“夫人,米拉小姐来了。” 陆远起身告退,临走时他不死心的提醒杜月梅。 “阿姨,简简是非常厉害的医生,或许她能帮到允洲。” 杜月梅是一听到陈简简这个名字就头疼,陆远从来到走,一直在帮陈简简说话。 她心里已经很不耐烦了,只是碍于情面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杜月梅淡淡一笑,“得空的话,多来看看允洲。” “我会的。” 陆远走了,刚到门口就跟米拉打了个照面。 米拉手里提着东西,从包装看应该像是药。 看到陆远,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