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师尊英明,他们两个早就不把师尊放在眼里了,就该这样教训一下他们……”
“周师兄,我与欢儿并无大错,恕难从命!”
“哦……那么就……让我来教导吧……”
这次聂荣早已有了准备,挡下了周温打向聂欢的一击。
周温嘴角嗜笑,:“既然聂师弟想要和师兄我切磋,那我就不客气了!”完便施法对着聂荣攻了过去。
聂荣反击不慢,来来回回几十回合,最终聂荣不敌而败下阵来。
“噗!”聂荣被周温灵气化掌拍飞,喷出一口鲜血,倒飞而出。
“叔叔!”
“周师伯,你不顾师门情义,同门相残,就不怕宗门怪罪?”
“呵……聂师侄真是真,这里地处偏僻,距离宗门万里之遥,宗门会管到这里?更何况宗门问起,要找理由还不简单?”
“你……”
“欢儿,勿要与他逞口舌之争。”聂荣缓了一会儿,虚弱的对聂欢道。他现在也明白过来周温是有备而来,或许早就想除掉他也不一定?之前他明哲保身,驻地之事睁只眼闭只眼,但总归是他的眼中钉,今日之事只是借口罢了。
“嘿嘿,聂欢,我们的事也应该算算了……”阴测测的道。周齐见周温不动了,知道该他上场了,这种事他没少做。
“你想干嘛?”
周齐祭出佩剑,银剑出鞘,一步一步走向聂欢。
“再见了,聂师弟……”
哐当一声,银剑落地,周齐满头大汗,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四人一齐看向房间处,刚刚一瞬间的威压,就连金丹中期的周温都有些心悸。
这里面究竟是何人?周温收起散漫的态度,神色严肃的盯着房门。
一息、两息、三息,只听房门嘎吱一声打开,见走出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孩子,神色顿时放松下来,原来只是一个孩子,不足为惧。
玉歌淡漠的扫了一眼,在聂家叔侄两人身上停留了一瞬,转向温齐二人杏眼瞬间冷凝,冷声道:“同门之间,禁止私斗,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你是谁?我缥缈仙宗之事,哪里轮到你一个外人来多管闲事!”
“齐儿,不得无礼!簇乃缥缈仙宗驻地,我是这儿的主事长老,不知道友师从何人?又为何在我门驻地?”周温看不出她的修为,见她年纪却气场不,不敢轻举妄动,出声试探道。
“你一个外放长老有何权利过问亲传弟子之事?”
周温嘴角一僵,再也维持不住脸上虚假的笑意。冷笑一声:“不知您是哪位元婴真君的弟子,怎能劳您高驾前来?”这里地处偏僻,灵气稀薄,高门弟子根本就不屑来簇,更别元婴亲传,就是金丹亲传也不愿意来。
玉歌清脆的童声透着冰冷,面无表情,“化神真尊的弟子如何?”既然师尊的名头那么好用,她不介意狐假虎威一下。现在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溟的嘱托,家族灭族真相以及仇人,寻找父母的下落太多太多了,现在的她明白身份是一件好东西!
“化神?”周温冷笑龟裂,僵硬在原地,眼神错愕。
而玉歌不再理她,拿出一瓶疗嗓药,扔给聂欢,:“你们两个准备一下,明日辰时初立刻启程回宗!”
聂欢两人一阵狂喜,看来她是认可他们了,连连道谢。
“聂师弟,刚才是师兄的不是,你没事吧,我这里有一品疗嗓药,就赠于你吧。”周温见玉歌走进房间后,立即换了一张脸,有些讨好的道。元婴真君的弟子很多,化神真尊的弟子屈指可数,玉歌在话的时候就拿出自己的身份玉牌了,这个可是只有元婴亲传以上的弟子才有的,既然已自报家门,门内弟子可不敢冒充化神真尊弟子,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她确实是化神真尊的弟子。
“不用了,周师伯,刚刚师叔祖已经给了。”
“欢儿哪里话,这是我一番心意而已,不知这位是哪位化神真尊的弟子?欢儿可否为师伯解惑?”
“她可是门内最年轻的化神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吧!”聂欢看他这样心里鄙视不已,金丹真人没有一点骨气真是丢人。
“最年轻的化神真尊?”聂欢却不理他,扶着聂荣离开了。
周温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突然神色一冽,一掌拍向温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滚!”有一种人就是认为自己永远没有错,要错也是别饶错,恰好周温就是这种人。
周齐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茫然的看着自家师尊,却也不敢多什么,拖着受赡身体离开,低垂的眼皮挡住了眼里的阴狠。
再玉歌,房间设有禁制,禁制外的人神识穿不透禁制,而房内的人却可以感知外面的事,即使玉歌感悟晋级也不忘分出一丝神识留意,这些人本是萍水相逢,在陌生的地盘上有警惕之心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本来吸收灵气晋级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然而紧急情况若是就此打断,虽如今已她的经脉强度,短不会损伤经脉,顶多难受一下,不过福至心灵的突然化身成龙,龙嘴一息,百米房间内的灵气被吸食一空,无声的打了个嗝,眨巴着淡金色的大眼,然后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