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各媒体都报道了,传得沸沸扬扬的,唐家人一怒之下,让唐娜与他离了婚,将他赶出了唐家。”胖子说道。
胖子说:“现在,他不在金利莱公司了,不是唐家的人了,我还怕他一个球?你们听我的,现在咱们马上上去,截住他,给他一点硬的,也让这小子长长的记性。”
“啊,原来这小子不是唐家的人了,好,好,弟兄们,报仇的机会来了,上次我们吃了这个小子的亏,今天正好报仇,这小子与老婆离婚了,没有了唐家这棵大树,咱们还怕他个鸟!”一个手下反应真快,跳了起来大叫道。
“什么?不是唐家的人了,妈的,咱们宰了那小子!”那些流氓纷纷叫嚣着道。
王涛正走着,只听得后面有人大叫道:“被唐家赶出来的那个废人,给我站住,爷爷有话要与说。”
那嗓门真大,震得人的耳朵嗡嗡嗡地响着。周围的行人都停住了脚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涛听到了叫声,知道这是冲着他来的,因为叫声里指的人是从唐家出来的,这会儿除了他,还能有谁?
但这个时候的王涛,可不想招惹是非,他自己心事重重,哪里有这个心情去理会这种事。
王涛听了叫声后,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马上恢复回来了正常状态了。他甚至连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他的,像是一个是聋子,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
那胖子见到王涛没有停下了脚步,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行走,他被激怒了。
胖子叫道:“呔,那个被唐家赶出来的废物,别装了,我的话,你已经听到了。我让你停下来,耳朵塞驴毛了是吗?再不停下来,老子一定会让你后悔终生!”
王涛哪里受到过别人对他如此的叫嚣,不由气从心头生。他一个回头,哈哈一笑,说道:“我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毛驴在叫唤呢,原来是你这个龟孙子!”
王涛冷笑着说道:“怎么,你们是不是身子有很多日子没有洗过澡了,痒痒得难受,要找我帮你们抓痒?”
那胖子哈哈一笑,轻蔑地说道:“呸,你是谁呀?还以为你是唐家的女婿啊,醒醒吧,那是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了,现在你啥也不是。”
王涛哪里将他放在眼里,说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不是一样的吗?”
“呸,瞧你现在什么身份,明明已经是一个被抛弃的穷光蛋了,还在自我感觉良好。弟兄们,别跟他废话,干他!”胖子露出了凶相。
“对,今天就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小子,也让他知道在这里,是谁说了算。”一个流氓说道。
一群流氓冲到了王涛的身前,挥拳就打。对于这些流氓打手,王涛自然不会将他们放在心里。
但在热闹的大街,人来人往的,打架可能会伤及行人。于是王涛想给他们来个速战速决,叫道:“且慢,我还有话说。”
听王涛这么一说,众流氓停住了动作。
胖子冷笑一声,叫道:“臭小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是要求我们放你一马?放你一马可以,只要你今天给我的跪下来磕九个响头,叫三声爷爷,然后把这牛奶给我舔干净了,就放你一马。”
说着,胖子从围观的一个人的手里夺过了一瓶牛奶,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胖子阴险地说道:“怎么样?按我刚才说的,去做!”
王涛哪里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大叫一声,说道:“给脸不要脸,这可是你们自找苦头来吃,怨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命苦了。”
说完,王涛一个勾手,直接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流氓放倒。紧接着,王涛不退反进,迎着冲来的一群流氓,冲了过去。
那群流氓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王涛冲得七零八落的,当中好些人倒在地上,嗷嗷直叫疼。
胖子见状,忙叫道:“快,抄家伙,将这小子往死里打!”
听到了胖子的叫声,一众流氓纷纷抽出藏在腰间的刀具短铁棍来,叫喊着往王涛围了过去。
王涛见到自己赤手空拳,加上这里街道上围观的人太多,不好躲避对付这些流氓,便叫了一声,说道:“操你妈的,大爷今天不跟你们玩了,先走了。”
说完,王涛跃过了倒在地上的两个流氓头顶,疾风一般奔了出去。
胖子率领一群流氓在后面大喊大叫,追赶着王涛。
王涛在前面跑,胖子一群流氓在后面紧追不舍,就这样跑过了两条大街。
这时,开着车,正驶在这条街上的唐朝礼,看了眼前的一幕,忙对身边的顾艳丽说道:“艳丽,你看,那个被人追着跑的人不正是唐娜的丈夫王涛吗?”
顾艳丽听了,往车窗外一看,正是王涛。但是她漠不关心地说道:“是他又怎么样?现在他已经不是娜娜的丈夫了,自然也不是咱们唐家的人了,还理会这个鸟人做什么?”
唐朝礼听了,想了一下,说道:“说得极是,他现在与我们无关了,不想找这个那个麻烦了,再说了,这小子来到我们唐家,就有不少人看着他不顺眼,对了,包括你在内吧?”
“哼,那又怎么了,就是瞧不惯这个乡下佬吃唐家的软饭,他也不拿一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