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怜人啊。
“韩小姐,你是个好姑娘,你一定会找到自己的那个他的。”墨雨笙衷心地祝福道。
这什么意思,让她找到她的那个他,墨雨笙这
话不是摆明了告诉她,苏夏谦是不可能选她韩惜月的吗?
墨雨笙啊墨雨笙,我还真是看错你了,原来你也是那种扮猪吃老虎的人。面上什么都不显,心里其实恨不得她去死吧,韩惜月冷笑,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斗一斗,看看最后苏夏谦到底会选谁。
韩惜月是彻底把墨雨笙当成了假想敌,反正她今天该做的都做了,也是时候离开了,“墨小姐,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已经完成了,我晚上还有事情,就先不奉陪了。”
韩惜月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纸币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对墨雨笙微微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韩惜月?”墨雨笙抱着咖啡杯自言自语,不行,她今天晚上一定好好好审问审问苏夏谦,墨雨笙有些出神,端着手里的咖啡就喝了一口,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咖啡既没有加奶也没有加方糖。
好苦,墨雨笙这下连逛街的心思都没有了,出了咖啡馆就直奔家里,然后坐等苏夏谦下班回家。
“惜月你回来啦?”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韩子栋立刻就注意到了回家的韩惜月。
“嗯,爸爸呢?我有事和他谈。”韩惜月迫不及待地问道。
“爸爸?爸爸好像在书房里。”韩子栋向来看不惯自己这个花心的老爸,要不是韩惜月问,他才懒得管韩高律去哪里了,带了个女人进书房,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去找他!”韩惜月把手里的包扔给韩子栋后就直冲着韩高律的书房去了。
“嗯。”韩子栋刚应了一声,就想起了自己开始的推测,连忙拦住了韩惜月,“那什么,还是我帮你去问吧。”
韩惜月顺手就挎上了韩子栋的胳膊,“哪儿那么麻烦啊,我们一起去不就好了。”说着就带着韩子栋一起上了
二楼。
韩子栋本以为自己推开书房的大门看到的应该是一副混乱淫靡的场景,他都准备捂住韩惜月的眼睛了,结果却发现书房里出奇的干净。
他那个向来花心的老爸,竟然会真的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听一个女琴师弹琴,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呢?韩惜月打量了一下那个弹琴的女人,奇怪地问韩高律:“爸爸,这位是……”
“她啊,她可是苏家的琴师,清夏小姐,她可是苏老爷子资助的,而且苏老爷子现在最喜欢的琴师就是她。
上午我不是去苏家老宅找苏家老爷子商量你们的婚事了吗。正好看到清夏小姐在弹琴,我瞬间犹如听到了天籁一般,苏老爷子看我这么喜欢,就说让清夏小姐跟我回来,单独给我弹个够。”
韩高律得意洋洋地说道,平常人哪里能有这个面子!
“哦!原来是清夏小姐啊,久仰久仰。”原来就是苏家老头子身边那个弹琴的啊,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韩惜月在心里不屑地撇了撇嘴,一个供人亵,玩的女琴师而已,有什么可傲的。
韩惜月发现,她真的很讨厌那个叫清夏的女人的眼神,明明只是一个下等人,脊背却挺得比她还直,一双眼睛清澈透亮,好像什么都能被她看透一般。
尤其是她还总爱有事没事地偷看自己,这让韩惜月觉得很不舒服。韩惜月不止一次地想让韩高律把清夏给送回去,可韩高律无论如何都不肯,这让她十分恼火。
好,要是韩高律不行的话,那她就让韩子栋赶她走,不就是一个女琴师吗?她连苏夏谦都骗得过了,还能收拾不了这个清夏吗?
人们总爱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那个自以为是黄雀的人又有没有想过,他的身后很可能跟着一条蝮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