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跟夫人回来了。让你过去书房。”
连文雅皱了皱眉头,她趁父母年前出国,然后自作主张,过年跟着金珏去了新加坡,回来之后又去律师事务所上班。
这些事可都没跟父母提过,现在他们突然回来了,似乎是要跟她秋后算账了。
连父一心想让连文雅回来自己公司,接手家族生意,但连文雅一直拒绝,找各种理由推托。
“daddy,uy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让我去机场接你们。”连文雅一进书房,就摆出小女儿的娇憨模样。她算准了父亲不会马上就发脾气,所以能拖就拖。
“哼,我们不回来,你在国内都要翻天了也没人管。”连父皱着眉头,果然没有好脸色。
“我翻什么天,我不是好好的吗。”连文雅装傻。
“你跟那个金珏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又扯出来命案了?还有你,好好的,跑去考什么律师?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连父劈头盖脸地指着她一顿说教。
连文雅才深刻感觉到姐姐当初的压力。
以前还有姐姐在的时候,什么事都有她顶着,父母的责骂或者希望都在她身上,振兴家业也好,帮助家里去联姻也好。都不会找到连文雅的头上,她才可以在国外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但是现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了。
一想到这里,连文雅悲从心中来,眼泪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连母一看女儿都被说哭了,心疼了,就拍了拍连父让他住嘴,“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那人真的人品有问题,不是还要庆幸发现得早吗?”
“金珏他是无辜的!”一听母亲也不看好金珏,连文雅也来气了,“我会找到证据证明的!”
她实在不想再在家里浪费时间,于是就直接转身出门去了。
连父在她身后叫了几声都没停住她的脚步,只能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她的背影骂道,“你这个丫头,是不是把你扔在国外太
久让你给野惯了?”
连母在边上劝道,“算了,她也二十几岁的人,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想法,也是好事。有些事还是慢慢跟她说,她会明白的。”
“会明白?我看难,还不都是让你这慈母给惯坏的……”连父一脸怒容,转向了连母。
连母反倒笑了,“雅雅这脾气哪是我惯的,明明是你从小给惯出来的。小时候到处跟人说我们家出了小神童,把她宠上天,谁的话都不听。现在大了才想起来要管束,不是太迟了吗。”
连父瞪着她,“那你做母亲的,一点责任都没有吗?那个金珏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女儿迷成那个样子,我倒要去让人查一查看看了。”
“查归查,你别让人下绊子,不然到时候女儿知道,又要跟你闹。”连母说道。
“哼,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行了,你那点花花肠子在我面前就别装正经了。”
连母说完,也出了书房,留下连父一个人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睛。
项晨抽空到医院去看叶当归,顺道也是看叶半夏。
“明天我要出差,有几天不能过来看你们了。有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项晨吩咐道。
“不用担心我们,你放心去忙你的吧。”叶半夏说着。
这段时间,眼看着叶当归的恢复不错,如果不出意外,再过一个多月,就可以给他装义肢了。
所以,叶半夏几乎是白天都一直陪着他,偶尔去店里看一眼,基本上业务都已经交给他们几个自己在管了。
明明还是春天,却有多事之秋的味道。
连文雅在律师事务所里自己的办公桌前,翻查资料,对着卷宗一早上,本来都有些困乏了,突然听到老板喊自己,“连文雅,来我办公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