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二叔坐在警察局里,什么都不说,一旁的王警官已经问了多次话了,但是董二叔闭目养神,不愿意开口。
或者对他来说,这不是一种结束吧。
“所以你什么都不想对我说吗?”王警官往后靠,双手紧握,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该说的我都说了,警官,我已经做了呈堂证供,你们还要知道什么,我能随意捏造些什么?”
董二叔微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态度严肃又漠然。
“呵。”王警官被噎得说不出话,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从董谦贤那里拿到资料的李警官。
“别狡辩了,我们有你十足的犯罪证据,很快你就要被起诉到法庭了,不如趁现在了解一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警官将手里的资料啪的一声摔在了董二叔面前,董二叔愣了愣,直接说:“吓唬谁呢,要是真有,还找我聊什么?我看你们就是被董谦贤收买了,有钱真好。”
董二叔阴阳怪气的笑,惹得王警官有些生气。
“麻烦你严肃点,这不是在你的公司,我们不是在聊什么家常故事,还有诽谤罪判得很重的,要试试?”
王警官的警告还是有点用的,不然不至于让董二叔沉默几秒。
“真要这么有用,怎么会查不到我女儿我老婆被人绑架了,绑架我女儿的人是谁,难道你们不能问一下董谦贤?”
董二叔
激动的扶着桌子,身子半坐在椅子上,情绪控制很是到位。
“绑架?这个可以详细点说,我们并不清楚这个情况,这应该也和本案无关?”李警官想了想,这些话真真假假只是做个笔录而已。
“你们这群废物,真正的凶手和施暴者不去惩罚,非得揪着我不放,一群疯子。”董二叔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恨不得和他们翻牌,但是有些话,他还是不敢说。
“我劝你冷静一点,你现在的言辞,对你很是不利。我们也希望你可以说清楚过程,但是你通篇谎言,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在公司的各种事迹,将你送上法庭也是迟早的事。”
李警官目光笃定的盯着董二叔,证据已经如此确凿了,他还在狡辩,这简直就是笑话。
“呵,随便你们吧,那我有权保持沉默,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管了。”董二叔冷哼。
“死鸭子嘴硬。”王警官嘟囔了一声,起身又去找其他的人了。
“味,王sir,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李警官见王警官要走,赶紧就开始问。
“转交法院,有啥事再说。”王警官头也不回,显然是对董二叔失去了兴趣。
原本他是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渊源的,但是此刻,王警官突然懂了,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董贤珠什么办法都用尽了,但是自己就是被困在这里,像个囚犯一样,她
很想得到自由,却从别人嘴里知道自己父亲被抓了。
“我要见董谦贤,快,我有急事,你们帮我,不要再捆着我了,我也是个人啊,我要自由,你们凭什么捆着我?”
董贤珠有些激动,她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她也不明白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破旧的小房子里,所有的记忆已经失去了,她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是她最为可耻的记忆。
童年贫穷的阴影让董贤珠崩溃,她曾经无法直视自己的童年,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个我做不到,只能等总裁来见你,你没有任何资格要求总裁来。”
管事的慢条斯理的告诉董贤珠这个结果,董贤珠近乎崩溃,她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了,但是那又如何呢,她明白的。
“闭嘴,你们能不能有点新意,到底叫不叫,不叫我自杀给你们看,你们信不信。”董贤珠再次以自杀威胁,然而这丝毫不能撼动这些人。
自杀这样的口号喊得太多了,别人都不太信了,所以他们只是将信将疑的看着董贤珠,试着给她挪动了一下位置,确保她是在安全的地方就行了。
“卧槽。”董贤珠内心这样呐喊了一句,眼神也不太友善了,她就是想见董谦贤一面,难道就这么难了吗?
恰好晚上的时候,董贤珠期待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因为董二叔去了警察局
,所以董谦贤想来看看董贤珠,这事谁都不能知道,看看口风。
“谦贤哥哥,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啊。”董贤珠服软了,在董谦贤面前,不管她怎么挣扎,她都摆脱不了董谦贤的束缚。
只要董谦贤轻轻跺跺脚,这慌乱的地基,这败落的房子都可以顷刻间夷为平地。
何况是一个人呢,怎么可能斗得过谦贤哥哥。
“怎么,你今天耍什么花招,我感觉你态度和之前不一样。”董谦贤抬了个椅子,坐在了董贤珠对面。
每次来,董谦贤都和董贤珠保持着安全距离,董贤珠激动异常的情绪时常给董谦贤一种不安的错觉,所以两人每次都隔着一段距离,今日董谦贤没有在乎这个。
“谦贤哥哥,我什么都知道,我告诉你,你放过我好不好,这暗无天日的老房子,这破屋子,这没有自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