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婷骂完之后,突然看到了从周狂匪手里夺来的那把宝剑。
瞬间气也消掉了一半,算了算了,本来就是魏羽峰他家的,干脆物归原主好了。
其实那天她之所以说看上了这把剑,目的是为了麻痹周狂匪。
她是怕周狂匪狗急跳墙,以魏羽峰为要挟,所以才出此下策。
谁知道忙完之后,她也没闲下来过,就把这事忘了,一直把这宝剑带在身上。
现在直接把宝剑还给他吧,省得这个赖皮狗一天到晚来烦她。
于是,李婷婷就拿着宝剑,走出了房间,过去找魏羽峰。
而那魏羽峰被李婷婷臭骂了一顿后,回到他房间,他就一直闷闷不乐。
此刻当李婷婷走到他房间的窗边时,里面便传来魏羽峰的不满之词。
“哼!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不让我跟着你,哼!我堂堂一个如此英俊潇洒的河东首富之子。
哼,都不知道有多少美女想着我去跟她们呢?哼,你算什么玩意,哼。”
魏羽峰越发牢骚,心里就越来气,当场就拿起桌子的烧鸡。
狠狠地大吃了一口,“呜嗯,味道不错哈,
嘿嘿,你这烧鸡,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当他一边吃一边发牢骚起劲时,他突然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李婷婷。
魏羽峰当场就觉得尴尬了,不过,他故意赌气地把头看向了另外一边。
继续对着那烧鸡骂骂咧咧,“我现在就给你来一招锁喉。”
然后,他就大口大口狼吞虎咽了起来,仿佛跟那烧鸡有仇一样。
李婷婷当场被这个二货的样子给逗笑了,然后止住笑,
温柔又严肃地对他说道:“魏公子,这是你家里的宝剑,
现在我就把它物归原主还给你,你呢?也别老是孩子气了。
你爹他都受伤了,那么你就应该把宝剑拿回家去,
让他高兴高兴,顺便好好地照顾你爹,好好去行孝!
人生有一件事情是决不能等的,那就是行孝,千万不要让树欲静而风不止,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剧,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好好想想吧!我走了,告辞。”说完后,李婷婷就转身准备离开。
可魏羽峰把烧鸡往桌子一放,站了起身来,任性地说道,
“哼!我干嘛要听你的,我就不回家,我偏不回家。
你不让跟着你,我就是要跟着你,我偏偏要跟着你。”
李婷婷听后,顿时就停了下来,转过身看了看他,
“你就好好听话吧!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回家去吧!”
那魏羽峰正想跟李婷婷顶嘴时,却只见他身前晃了一个人影。
然后他就被李婷婷一个掌刀,打在他的颈椎上,当场就晕倒了。
李婷婷见他晕倒后,一手将他抓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帮他盖好被子。
然后,帮他关好门便离开了。
第二天,李婷婷一早就在众人的护送下离开了。
来时只有一辆马车,走时又多了一辆马车,
里面装满了产业园里面,那些掌柜们的心意与帮他们带去京城的物品。
等李婷婷她们都离开了好几个小时,魏羽峰才醒了过来。
一看时间,他就知道不好了,连忙快速起床,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而这时李婷婷她们,早已来到了一个路口处。
随李婷婷出行的那名家丁,策马上前向她禀报:“小姐,前面的那里叫清阳县。
清阳县城东十里地都是我们家的田园,城西是您二叔家的,
城南则是您三叔家的,我们临出发前,客栈那边已派人通知他们了,”
“哦,很好!那我们先进城还是直接从郊区绕路?”李婷婷问道。
家丁想了想后,“小姐,如果直接从郊区绕路可少走两里路。”
李婷婷听后笑了笑说道:“行,那我们就绕路过去吧!”
可一旁的春梅却摇了摇李婷婷的手,小声说道:“小姐,我们还是进城吧!
看看城里面有没有人卖冰糖葫芦,我想吃了。”
春梅前两天时,李婷婷买了给她吃过了后,
现在知道要经过清阳县城后,她的馋虫又被勾出来了。
李婷婷听后点了点头,把头从车帘里伸了出来。
跟车夫吩咐道:“马车师傅,算了,我们还是从城里过去吧!
一会进城后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地方,记得停车告诉我哈。”
“是,小姐!”那名马夫爽快地答应道。
清阳县城。
此刻正临近中午,街道上走着三人。
中间那位中年人身着紫色衣裳,剑眉星目,面容俊朗,
神色间透着稳重,手中轻摇一把折扇,步伐从容。
而他左侧之人,身佩宝刀,文质彬彬,略有军师模样,他眼神深邃而机敏。
右边的则身材虎背熊腰,一脸急躁冲动之色,腰间别着一把大刀。
此刻,他们正得意洋洋地谈论着,最近取得的成绩。
“哈哈,大哥,目前清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