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观察到脸色有些变化的卫宫士郎,远坂凛有些疑惑。
“卫宫同学难道对这里很熟悉吗?”
由于他们的学校是私立学校,进入学校的标准除开高昂的学费,那么还有的只剩下了需要居住在附近的规定了……
所以一般居住在新都的人也不太有可能会在穗群原学院就读,而新都其实也有属于自己的学校可以就读。
而远坂凛自己所居住的别墅就有那么差一点没被划分为学区房,不过还是利用了钞能力勉强进去了。
“只是来过一两次,倒也称不上熟悉吧……”
看着只说了前一句而没说下一句的卫宫士郎脸色又有一些变化,远坂凛很识相地没有再谈这一方面的事。
“前方就是教会了,只要再走过一个墓地就到了,卫宫同学至少也去过一次吧?”
“教会?没有,但我知道在那个墓地后面有个孤儿院。”
“孤儿院吗?似乎已经被拆了,现在的教会似乎就是孤儿院的前身呢?不过卫宫同学又为什么会知道那里有一个孤儿院呢?”
沉思片刻,卫宫士郎觉得这虽然是难以启齿的事,但也不是不能说,所以还是解释道:
“理由很简单,就在当年的那场大火中,我也是幸存下来的一人,而如果当时那个将自己救起来的不是切嗣而是其他人的话,那么估计被送进孤儿院的孩子中也会有我吧?”
“所以卫宫同学居然是被领养的吗?”
像是感叹,卫宫士郎没有在意远坂凛目光中的惊讶,只是目光在看向那高处的建筑物中也有了一丝柔和。
“嗯,虽然知道自己本来的姓氏,但由于被卫宫切嗣所收养的恩情仍存在自己的心中,所以我没有叫回原来的姓氏,仍是叫做了卫宫。”
“居然……并不是……切嗣亲生的吗?”
像是喃喃自语般,许久没有开口的saber突然说道。
“saber?”
“抱歉,士郎,是我有些逾越了。”
“?”
不懂saber在此刻为何会说出此话的卫宫士郎歪了一下头,不过同时也有些高兴于saber在此刻终于没有因为某些原因而对自己一言不发了。
至于这个原因……大概率就是没能制止saber不解除盔甲上街,然后套了一层黄色的雨衣在saber的盔甲上吧。
但……
此刻,空气中气氛变得凝固,那本就寒冷的天气似乎在此刻再度降温。
心脏微微刺痛。
全身都开始紧绷。
“咔……”
身子不自觉地就慢慢伏了下来,卫宫士郎的左手毫不犹豫地按在了刀鞘上,大拇指顶着刀柄微微上提。
右手则是虚握在刀柄上,以便在找到合适的机会拔刀迎击敌人。
archer在此刻显出身形,脸上不再是有些玩世不恭地笑容,转而变成了严肃,其手中所持的漆黑长弓也在诉说着这次的敌人可能不简单。
而saber这时也脱去雨衣,手中握着无形之剑。
“呐,你们话说完了吗?”
握在刀鞘的手稍微有些颤抖。
这个声音不会忘记的。
「“不赶紧叫出来的话……会死哦?大哥哥?”
“什……?”」
就是这个稚嫩的声音,当时可能还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义,但就是现在,卫宫士郎明白了。
这是在提醒自己召唤出saber吗?
对方居然也是圣杯战争的参赛者吗?
那为何对方要提醒自己?
但这些问题暂时都不是卫宫士郎所需要考虑的。
目光随着声音看去。
在那被路灯所照下的空旷区域地方,在此刻赫然站着两个人。
一个没有认错,就是那个穿着紫色洋装,白发红眼如同洋娃娃一般精致的少女。
而在她身后的是……
身高有三米的漆黑身体,如同野兽一般恐怖面容,以及其手中有两米多长的看起来是斧剑之类其实就只是钝器的武器。
“真是走大运了……第一个敌人就是berserker么?”
就如同婴儿学语一般艰难吐出字,远坂凛带着一丝苦笑堪堪才将这句话说完。
那个巨人估计也是servant其中的一种吧。
“晚安,大哥哥,远坂凛。”
提起洋裙的两角,少女以一种让人无法挑剔的姿态向几人行礼。
“我是伊莉雅,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在此刻卫宫士郎看不见的视角中,saber的瞳孔逐渐扩大,然后迅速收缩回原来的样子,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这一切又被archer看在眼里,沉默寡言的archer又看了看那自称伊莉雅的少女,终还是没放在心上。
“爱因兹贝伦?”
远坂凛口中喃喃道伊莉雅的姓氏,身体似乎也不由地颤了一下。
“呐,已经明白了吧?那么……
开杀吧,berserker。”
稚嫩的童音却说着不符合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