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死了，都死了。”
老五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漠然。
“……”
电话那边的男人突然变得沉默，只是突然急促的剧烈呼吸声表明着他此刻的内心有多么激荡。
“对…对不起……”
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
老五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几分钟后，急促地脚步声从学校门口的方向传来。
这是一支由三十人组成的特警营救小分队。
很快救援人员就发现了操场上的惨状，看着眼前的景象，双目通红。
“张局，我们，我们来晚了一步。”
带队的牛队长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有些哽咽。
“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把那个男孩儿保护好，带回这里来。”
电话里的男人声音有些疲倦。
“男孩儿？哪个男孩儿？”
“活下来的那个。”
牛队长环顾四周，偌大的操场上除了刚赶来的他们，哪里还有其他活人。
“给我找！务必给我把他带回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严厉。
“是！”
放下手中的电话后，牛队长转身看向周围的队员：“现在开始分成三组，a组和我去学校的监控那里，b组到学校各处排查看是否还有幸存者，务必做到每个角落都不放过。c组留守原地，监控那个东西”
牛队长指了指操场边上依旧不停旋转的黑色漩涡。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