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丞相府千金出事,长公主自然不会放过这群人的。
这三人平日里看着不靠谱,办事却是妥帖的。
她们二人始终不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尚虞一声大叫,跌坐在地上,梨花带雨哭的我见犹怜。
“哭什么哭,瞧你这娇滴滴的样子,陪完爷还能卖到妓院去,卖个好价钱。”
话音一落,其中一人的咸猪手便朝着尚虞摸去,下一秒一颗石子急速飞来,直直砸到那双手上。
‘啪’的一声,被石子打中的地方立时红肿起来。
那人唰’的收回爪子,嘴角一撇,疼的想哭,但戏还没走完,只能接着演。
“谁?谁暗算小爷?躲在阴暗角落用暗器算什么英雄好汉!”
“哼!要不是爷今天不打算开杀戒,非要和你大战八百回合,要了你的小命。”
几人色厉内荏的视线扫过四周围观百姓,然后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哼,今天就饶了你们两个,咱们走!”
三人从树林中穿出去一溜烟就跑了,过了转角就将一身装扮卸了干净,溜达跑酒楼吃饭去了。
余采薇见状这才上前扶起尚虞,她自然是没事,不过她刚才可险些被那些人调戏了。
“你身手不是很好吗?你给我杀了他们!”尚虞气急败坏的开口,刚才那人竟然想对她……
越想心里就越发的委屈,竟哭了起来。
尚虞透过朦胧泪花瞥向人群中一闪而逝的墨黑衣角,心中一阵后怕。
刚才那几人就是穿的这样的衣服,实在是吓到她了。
余采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子一顿。
话说的那么决绝,竟然还派人跟着她。
两人如今这一番折腾衣服已经干透了,只是沾满了尘土更显几分狼狈。
“余采薇,你跟我一起回去,我要派人把那三个人给抓住!”
尚虞一把鼻涕一把泪,她一定不会放过刚才那三个人的!
“好。”
看来这祈福也祈不成了,不过另外一件事情倒是做成了。
尚虞一路低着头往前走,接下来的路上,不仅没有一个找茬的,三步之内都一个人也无。
所有人都眼神隐晦的打量着紧跟在娇弱女子十步之外的黑袍蒙面煞神。
一旦迎上煞神视线,便忍不住一个冷颤低下头,脚步匆匆的离开。
余采薇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些人是害怕她身后的人。
不过那人自然是萧逞的人,也算是拖了他的福气了。
“小姐!”
寒烟和尚虞的丫鬟从远处跑来,看见两人身上的泥泞,立刻担忧的询问。
两人一同回到了府衙安排的驻地,又迎着一众下人诡异的视线,回了自己居住的院子。
情况传到长公主的耳朵里,长公主立刻派了身边的嬷嬷过来查看情况。
余采薇这边早就备好了说辞,倒是尚虞那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的经过给说了出来。
消息立刻散开,众人心底皆是一惊,纷纷决定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刚进院子,寒烟就一脸心疼的迎了上来,眼里都是泪花。
“小姐何苦这般糟践自己?”
话还未说完,对上余采薇凌厉的视线,寒烟才觉失言了。
余采薇的手掐紧寒烟手臂,模样柔弱,眼神却宛若刀锋:“本是意外,何谈糟践。”
她也是受害者,自然要摆出受害者的姿态来。
“寒烟,我想沐浴。”
“小姐,我服侍您沐浴。”
沐浴完余采薇就早早睡下,睡前还特意吃了一颗药。
黑夜里,宇姜从阴暗处走来,上前跪拜行礼道:“世子,那三人已经找到踪迹,那三人是城北的地痞无赖,平日里最喜调戏良家妇女,欺压乡里,可要属下去将这三人绳之以法?”
萧逞摇头,“你看着办。”
天上漆黑一片,连半点星光都瞧不见,周围一片漆黑,唯有家家户户门前的灯笼闪烁着点点微光。
正是夜黑风高杀人夜。
城北一间废旧空院子中,两瘦一胖被绑成毛毛虫一般扔到了地上,这三人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唯有泪滴不断从眼中淌出,片刻就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坑洼。
破败院子里杂草丛生,屋舍倒下一半,唯有几片薄瓦还在负隅顽抗。
周围一片漆黑,火把的光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伴随着时不时几声夜猫嚎叫,怎一个阴森了得?
一连两日余采薇连屋都没出,眼看着到了午时这才去了长公主那处。
“那几人我已经让人处理了,别担心。”长公主缓缓开口,这几日她忙的连人影都看不见。
这南州自然是好,不过没有她陪着也少了些乐趣。
这几日她们一行人四处游山玩水,可她这心里终究是少了几分体验感。
“殿下,我打算去祈福。”
“这……”
长公主迟疑着,面上染上几缕忧虑。
又要去祈福?若是又出事了那该怎么办。
长公主走到她身前拍拍她的肩膀,和善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