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惯着她,她自己有能耐,见到陛下也敢说话,京城里的贵夫人们谁不喜欢她呀,连带着照顾她的生意,二叔,您是井底之蛙,切莫因为您的小心思害了裴家。”
冰冷冷的话,让裴二爷哑口无言。
裴司见他沉默,又换了一副笑脸,“二叔来了,我陪您喝一杯,不谈这些事情,家里可好,四娘嫁人后可好?”
提及四娘,裴二爷脸色如同锅灰,当初宋夫人说州判的儿子只是腿脚不好,没说对方只能坐轮椅。
如今嫁过去了,宋大人又升迁离开,他们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
“挺好的、挺好的。”他尴尬地应声。
其实一点都不好,四娘回家后哭哭啼啼,说洞房夜自己一人睡的,州判的儿子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