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开了,叔侄二人走进去,里面已经被搬空了。
举家跑了。
郑二爷嘿嘿笑了,“跑得够快啊,是心虚吗?”
走进屋里,里面柜子都空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连厨房的锅都带走了。
温言却说:“只怕出事了,沿着出城的路往外城外找,肯定有收货。”
郑二爷笑不出来了,担忧道:“你裴家大伯父得罪谁了?”
“我也不知道。”温言装作糊涂,“您瞧,跑得这么快,必然是提前有准备的,您想啊,若是有人设计,会让他活命吗?”
郑二爷害怕,里外找了一圈,没有收货。
去下一家。
没成想,下一家也是人去楼空,一行人傻眼了。
刚刚那户是心虚,提前谋划跑了,这户又是怎么回事。
敲响左右邻居的门询问。
邻居看了一眼,说:“前日走的,说是投奔亲戚去了,走得匆忙。”
两户对比,这一户有许多东西没有带上,明显是刚刚准备跑的。
郑二爷看着屋舍叹气,给侄女儿分析:“我觉得是他知道裴知礼的事情后,怕惹祸上身,这才跑了,等风声过了,肯定还是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