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方向。等你成亲后,他就会试着去看其他人。男人没有长情的。”
她似一个母亲般用自己的经历来劝说眼前的少女。她很惆怅,害怕少女再度回头,到时候就完了。
她瞧着她难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温言叹息道:“我怎么会回头呢,他有他的路走,我有我的道要行。”
对旁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惩罚。她摇首道:“我知道了,大伯母,我先走了。他不是沉溺情爱的后宅子弟,他有自己的抱负,等哪天,想通了就好。”
“好,你自己别心软。”大夫人忍不住有劝一句。
温言这才从裴家出来,心中莫名酸涩。
登上马车,走了不过一刻,马车就停了下来。
“郑二娘子。”
熟悉的声音,是曹游。
温言想笑,掀开车帘,瞧见马上的少年人,阳光明媚,一袭蓝色袍服,眸色清湛,笑作一团。
“巧啊。”温言寒暄道。
曹游却摇首,“不是巧,我等你多日了,我知道你会回少傅府上。”
是等了多日,并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