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两不偏帮,实则是在帮助郑二娘子。”
太孙扬眉笑了,“少傅慢走。”
裴司行礼,慢悠悠抬脚走了。
闻沭坐车,裴司骑马,一路跟随,最后,马车在女学门口停下,裴司下马。
月下美人如画,银光落满身子,显得身形曼妙。温言同闻沭道别,闻沭捻须,好奇道:“你与太孙之间的关系,好似非比寻常?”
“是吗?不过是朋友罢了。你外甥是太孙少傅,那才是非比寻常。”温言眯了眯眼睛,屈膝行礼:“舅父,我先回去了,您回去慢些哦。”
这时,裴司走近前,说道:“你今日回裴府是找我的吗?”
“大国师的事。”温言避开他的直视,转头看着门口的灯火,她的眼中只有今晚的灯。
裴司欲靠前,被舅父拦着:“这是女学,回家去,大晚上在门口说什么话,再正经的话也会变成不正经。”
裴司只得作罢,目送少女离开。
这时,温沭开口,“外甥,你该私心了。”
“没法死心,她活着,我活着,就没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