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清露丝毫不气馁,过去坐在祁啸身旁,祁啸立刻往起身走到单人沙发那头坐下。
就像避瘟疫一样。
这举动就像是往徐清露心里狠狠扎了一刀,但是她表面上仍旧保持得体的笑容。
“怎么会坐不下呢?你和沫沫,再加上念念,也才三个人而已啊。”
为了能跟祁啸多接触,徐清露不介意多几个电灯泡,“祁大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该不会连捎我一程都不愿意吧?”
祁啸正要再次拒绝,楼梯上传来声响,宣沫沫人未至声先到。
“哎哟,原来是徐小姐啊。”
宣沫沫缓缓从楼梯下来,一袭鹅黄色棉麻长裙,腰带束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卷发如瀑如墨披在肩头,脸上妆容清透精致。
她表情略显夸张,掩嘴笑道:“瞧我这近视眼,方才离远了差点把你当人了呢。”
徐清露咬紧了后槽牙,微微垂下眼眸,整一副受了委屈的小白莲模样。
还不等她委屈上,跟在宣沫沫后头下来的盛夏接上话茬:“沫沫,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她也不是个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