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
文绉绉的一番话再度让李琪陷入了沉思。
脱不下长衫的孔乙己吗?
可是家里人用将近三十万才为她穿上的长衫,她又怎么能说脱下就脱下呢?
压抑在李琪心里许久无处宣泄的情绪终于在顷刻间爆发,泪水沾湿她的脸颊,声音中夹杂着抽泣。
“你懂什么?”
她一巴掌拍在桌上,看向宣沫沫的眼神里是羡慕和不甘。
“你出生在豪门家庭,从小衣食无忧,想学什么想做什么家里永远有充足的资金支持。你这种备受宠爱长大的人,怎么会理解普通人的压力?”
宣沫沫轻抿着唇,良久没有说话,任由李琪发泄情绪。
当然,她也没将李琪的那些压力放在心上。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琪就算压力再大,过得再凄惨,也不能成为她诋毁他人名声的理由。
更别提宣沫沫本身就是那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