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李琪一无所有,留在这里只会让她们之间的差距更大,这个道理李琪不可能不清楚,所以她绝不可能会将自己困在这里。
李琪能回去,她自然也会离开这里。
宣沫沫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旁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暗暗叹了口气。
没有我宣沫沫的保护,祁啸一个小男人,该怎么办啊!
祁啸:???
多少有点不礼貌了哈。
围观群众都在对廖步道指指点点,廖步道面子上过不去,停下了责骂,压下心底的怒气,看向宣沫沫。
“宣沫沫同志,是我家孩子不懂事,冒犯你了,你多见谅。”
宣沫沫摆出了听不懂的表情,“见谅?见什么谅?你一个同源镇首富长子,下任镇长来跟我道歉,我可受不起。再说了……”
她指了指那个梗着脖子死不认错的小屁孩,“拿石头扔我的人是他,辱骂我的人也是他,该道歉的人是他。”
都是第一次做人,宣沫沫可不会因为对方年纪小就惯着。
道歉需要当事人道歉才管用,结果由谁来承担可说不准。
既然管不好自己的孩子,那么孩子不愿意道歉的代价,就得算在家长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