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管家恭敬禀报。
已经挥退了少女，重新坐回书桌前的上官墨颔首，“说。”
“少爷又被抓去了昌平县衙。”
“让他们去，这么大的人了，该受一点教训了。”
“是！”
管家轻声关上了书房大门。
看着手上的纸条，上官墨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沉声道，“进来。”
很快从外面进来个悄无声息的人影，“主子。”
“雁鸣山的事查清楚了吗？”
“是光明教。”
上官墨垂眸，“安排一下，明天去曹府”
“是！”
——
国公府，外院书房
苏晁将事情安排下去就带着嘟嘟回了国公府，事情还没解决，他将嘟嘟交给老妻后，就叫了苏松，两个孙子和玄聿风来了书房。
“祖父您说卢明武被杀了？”苏朝惊呼。
苏晁沉吟一声，“是！”三两句将今天发生的事说清楚，他面沉如水，“我实在想不明白，那杀了他的厉鬼是怎么进入县衙的？”
“在卢明武被杀之前，卢夫人进去过。”玄聿风平静开口。
“什么？”苏朝瞪眼，就连苏旭都皱眉不解，“你说卢夫人杀了卢明武？”
苏松也觉得不太可能，“卢大人我见过，他挺疼爱卢明武的，据说卢夫人更加溺爱，何况虎毒还不食子呢。”
玄聿风摇头，“或许她根本不知道。”
他看向苏晁解释，“您说的时候我就怀疑了，嘟嘟说在卢府折磨卢明武的恶鬼是那天自杀那个，说明他是主动找上卢明武的。”
苏旭露出赞赏的目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如果幕后之人要依靠恶鬼杀人灭口，不是卢府那个，那就很可能是卢夫人带进大牢的。”
手指在书桌上轻点，苏晁沉声道，“是不是，派人查一下就知道了。”
很快暗卫探查的结果就出来了。
“禀国公爷，我们的人去了昌平县衙，彼时卢夫人听说了卢明武被杀，正在县衙外嚎啕大哭，发誓一定要让大姑爷受到惩罚。”
“凭什么？”当着何尤之的面明里暗里压迫威胁是一回事，但有外人要对付堂姐夫，苏朝就不乐意了，“是他卢明武杀了人，手段还那么恶劣，关堂姐夫什么事？”
“你这样想，但别人不会，卢明武还没受审就死在了大牢，大家都会猜测是不是屈打成招，不小心用力过度。”苏旭脸色同样不好。
“我……”苏朝还想反驳，就被苏晁打断，“这事不用担心，不会有事。”
见祖父这样笃定，兄弟两也不担心了。
苏晁又问，“查清楚了卢夫人的动向了吗？”
暗卫回答，“最近几天卢夫人经常出入礼部侍郎曹华斌家里，据说曹夫人最喜欢的一株雪梅开花了，好些夫人受邀去参加雪梅宴。”
暗卫瞅了苏晁一眼，欲言又止。
苏晁眸光凌厉，“说。”
暗卫低头，心里紧张，“参加雪梅宴的还有二夫人。”
“二夫人！”苏松惊呼，“二弟妹？”
“是！”
苏松表情有点僵硬，“父亲，或许是巧合。”
“是不是查一查就知道了。”
苏晁回来这些天，多多少少听老妻说过，二儿媳越来越不靠谱的事。
但他作为公公，不好管内院的事，老妻也跟他说没什么大问题，黄氏虽然变得小家子小气，却也掀不起浪花。
这一次却牵扯其中，难免不让他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