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宫中也安静下来。
恰在此时,黄经进来道:“官家,聂昌求见。”
赵桓吩咐道:“传!”
黄经去传旨,不一会儿,聂昌大步走了进来,行礼道:“臣聂昌,拜见官家。”
赵桓赐座后笑问道:“聂卿,成果怎么样?”
聂昌没有立刻说,反而看了眼赵佶。
赵桓摆手道:“太上皇也想知道,朕是怎么赚钱的?为什么咱们君臣要鼓捣迁都的事情。”
赵佶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迁都和不迁都,都是皇帝在把控,聂昌也是皇帝安排的人。
换言之,聂昌带着太学生请愿,也在皇帝的算计中。
赵佶死死的盯着赵桓,心中惊讶,如此深沉的算计,这是他儿子的手笔吗?
不会被人换了吧?
赵佶仔细看了眼,确认过眼神,这是他的儿子。
怎么就大变样了呢?
聂昌不再迟疑,禀报道:“回禀官家,臣利用迁都造成的动荡,先低价买入大批售卖的商铺和宅子,再接连多次卖出买入。”
“最终,臣以六百万两白银的本钱,变成两千七百六十五万两银子。还了借来的四百万两白银,还剩下两千三百六十五万两白银。”
嘶!
赵佶彻底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六百万的本钱,变成两千七百六十五万两白银,这,这是抢钱啊!
不,比抢钱都更狠。
赵桓看着震惊的赵佶,笑道:“父皇,你现在明白了吗?”
赵佶咬牙道:“朕明白了。”
赵桓继续道:“你为了穷奢极欲的享受,靠增加赋税压榨百姓捞钱。”
“朕这里不加税,只是动一动嘴皮子,就净赚两千多万两白银,更没有亏损百姓。父皇和朕,孰高孰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