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什么事儿了吗？”
韩荣面露几分意外。
放心刚买的酱油在车上。
“跟我说说呗，就算不能帮忙，指不定能出个主意呢？”
“呼……”
长呼出口气，张海摇摇手。
“还不就是买房子的事儿嘛！”
“我这儿谈婚论嫁，彩礼要8万8，本来我们家镇上已经买了一套房子，爹妈都在乡下，也不打扰什么，可临着现在说要在南丰区买，这光是我存的钱，首付也不够，说把镇上卖了，可卖了也不够买南丰区的房子啊？”
“反正是脑子有点儿疼，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唉……我可真羡慕你，听说你们家修了个大别墅，得花不少钱吧？”
韩荣听着话里，倒是没半点儿嫉妒，只不过是纯纯感慨。
当同学时候和张海关系就挺好，这小子又是个自来熟的挺会来事儿，然而长大了也不免需要面对这些问题。
转念想想，韩荣考虑——
“你愿意跟我做生意吗？”
“啥生意？”
张海愣了一下，韩荣这跨度好像有点儿大。
喉头滚了滚，讪笑尴尬。
“那个……咱们能兼职不？”
“如果你们领导没意见的话，这倒是无所谓。”
韩荣调笑。
“有些部门不是说不能在外兼职嘛，你好歹也算政府的正式工。”
“唉，什么正式工啊，我就是个合同工。”
张海叹气，摆了摆手。
“咱们这个班儿，也就是喂不饱也饿不死，真要以后谈什么养家糊口，爹妈不帮衬能行个屁！”
“我是老实，也是没遇到合适的副业，不然早就下海了。”
“明白。”
韩荣点点头。
“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个人。”
“上车。”
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车门上去，张海疑惑当中倒也跟上，一起上了车。
反正东西都买齐了，直接开过去铺子门口，张海一脸疑惑跟着下车。
“咦？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顾客取货的呢？”
今天小妹妹休假，姚慧芝正好要安排柚子的事儿，所以就同意了。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张海。”
“张海，这是姚慧芝。”
韩荣两两一个介绍。
“他是这儿枣林镇市场管理上班儿的，也是我初中同学，我想让你培养下。”
“？”
姚慧芝眼神顿了顿，打量一眼张海，确实像个灵性的。
想起之前说安排黔州省分公司的事情，大概率韩荣是有眉目了。
“要不先跟我一段时间，他在上班的话，空闲时间都能过来，先看看我们运作。”
笃定开口，姚慧芝还是打算观望一下。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以前就认识，但适合不适合，还是得现在说了算。
韩荣做的生意，可不是小生意。
耽误不起。
“……”
喉咙咕噜一声，张海看看姚慧芝，又看看韩荣。
“兄弟，我……我怕给你搞砸了……”
“你这生意太大了点儿吧？”
对于韩荣的生意其实有所耳闻，现在可是身价不菲，对于姚慧芝更是有所耳闻，这边的生意几乎都是她在负责。
而韩荣让自己跟着她？
“我以为你就让我干个销售什么的，拿点儿提成就行了，我对这行一点儿不了解，怕万一……万一给你搞出来问题，那不是害了你吗？”
“这个挺简单的。”
姚慧芝笑着，这会儿对于张海倒是多了几分好感。
真满口答应，一心只冲着钱就进来了，那自己还真得为韩荣的生意考虑考虑。
有钱咱也不能当冤大头对吧？
“这样吧，你加个微信，你哪天休息不忙的话，我带你走一遍流程，慢慢的你能上手，之后句就指望你帮我忙了。”
“……咳咳。”
张海确实没想到，这两人都这么信任自己，抠脑壳当中——
真怕对不起他们这份信任。
挠挠头，片刻才道。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自己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可是既然你们都愿意教，那我肯定试试。”
“你我年纪差不多大，难得愿意带我发财，我绝对要珍惜这个机会。”
“别说这些，你赚了就行。”
韩荣调笑。
“咱们这样，第一个月，没有工资，也没有底薪，没有提成，什么都没有，你有空的时候就和慧芝姐联系，看看能做到什么程度。”
“你对我们考核一下，我们对你也考核一下。”
“如果第二个月你依旧觉得可以，那我给你每个月利润5的分成。”
“……”
喉头滚了滚，张海讪笑。
“那个……1个月5有多少钱呢？”
“你别误会，我也是问一问，好干着有劲儿嘛！”
“……”
“……”
韩荣和姚慧芝对视一眼调笑。
“你给他看看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