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民叔,您知道的,我是大老粗一个,根本不认识草药。既然您不采药,就帮我们出出主意,您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等我们的草药卖了钱,一定给您买瓶好酒感谢您。” “医民叔,您可算来了,您快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值不值钱?” 几个男人强拉硬拽,把王医民带到了后山。 可以说,王医民是被这些人架过来的,立即有人拿着筐里的草药给他看。 王医民本不想来,既然来了,又不好意思拒绝乡亲们的请求。 “这是白芷,这是甘草,这是……” 王医民一一帮村民辨别各种草药,当成了自己的事干,无比认真。 “医民叔,还是您高风亮节,不会仗着自己会医术欺负我们外行人。” 人心隔肚皮,王医民牺牲了自己的利益帮村民赚钱,其中有的人却指桑骂槐,表现出了对王小凡的极度不满。 还有人嘲笑王医民是傻子,甚至骂王小凡脑子还有问题。 王医民皱了皱眉头,因为他与人为善的本性,没有出言教训那些不知足的人,只当没有听见那些刺耳的话。 “这是哪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在乱叫?小凡发现了这里有草药,他完全可以自己偷摸赚钱,根本没必要和你们分享。 他把本来该自己赚的钱分给了大家,大家就该感恩。 王叔觉得自己是他和小凡都是医生,如果他们都来采药,他过意不去,小凡就一个人都过来了。 可小凡没有可以去找最贵的药材,不然你们根本猜不到人参、何首乌。 对村里,小凡和王叔做到了仁至义尽。 有人却在背后嚼舌根,谩骂他们,这是喝了奶就骂娘,吃了饭就砸盆,畜生都做不出这种事。 你们想赚钱就老老实实采药,不然就滚蛋,要是再让我听到谁羞辱小凡和王叔,我割了他的舌头。” 柳晚秋憎恶某些人丑恶的嘴脸,拎着镰刀就要和那些干仗。 此刻的她,活像一只保护家人的小老虎,凶悍得让人畏惧。 她一个寡妇,如果柔柔弱弱,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割人舌头这事,她真干得出来。 被她盯着的一些长舌妇后背发冷,不敢和她对视,更不敢再说三道四。 这时候,白振国站了出来。 “晚秋说得对,小凡送了我们所有人一笔财富,我们都应该感念他的好,如果帮人赚钱的人是傻子,我们赚不了钱的人岂不是步入傻子? 你们都摸着良心想一想,如果你们恩将仇报,那以后谁还会帮你们? 别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以后谁要不干人事,以后他遇到了麻烦事也别来找我。” 白振国做了很多年的村长,上面给的所有帮扶,都是他处理的。 再有,谁家遇到了什么事,或者有什么纠纷,也都是他调理的。 他在村里威望极高,他说话的分量很重,谁都怕被他穿小鞋。 “村长,我们也没啥……” 有人试图解释。 白振国胡子一吹,眼睛一瞪,那人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王叔,小凡,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挖苦你们,对不起。” 一些说风凉话的人,纷纷向王家父子道歉。 “晚秋,我都教训他们了,他们也道歉了,你把镰刀放下,别伤着人了。” 白振国太清楚柳晚秋的性子了,那些人如果不到钱,她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 “我还用镰刀割草药呢。” 柳晚秋很尊重村长,没有再揪着那些人不放。 但她在采药的时候,一双带着杀意的杏花眼时不时地瞥了一眼那些长舌妇。 那些人感觉头顶悬着一把刀,如果再说王家父子的不好,自己就会人头落地。 至此,在采药的过程中,再没有人说王家父子的坏话。 当然,小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村民在采药的时候有说有笑,一片祥和。 …… 这时候,李春辉走到了边缘地带,拿出手机给李虎打了个电话。 “虎哥,你身体怎么样了?能不能动?能动的话就立刻回村里。” 李虎大爷一样躺在床上,嘴里吃着潘美莲喂过来的葡萄,冲着电话骂骂咧咧道:“老子被打得下不了床,你说老子能不能动?” 忽然,他话头一转,“你小子不会是搞到了个水灵的小娘儿们吧?我告诉你,老子没上手之前,你得给老子留着,不然别怪老子废了你!” 他当着媳妇的面,说要搞别的女人,简直是混蛋到没边了。 潘美莲脸上闪过怒火,却是敢怒不敢言,这么多年她就是这么忍气吞声过来的。 电话里,李春辉解释道:“如果我弄到了小媳妇,肯定会献给虎哥你,我说不是这件事。 后山有很多能治病的药材,据说能卖钱,全村人都在挖,你快点回来吧,不然药草就都被王小凡挖光了。” 李虎一听就露出了鄙夷的表情,“猪都不吃的烂草,能卖个狗屁的钱,你少听白振国那老公洗忽悠你,他肯定是想在山上开荒,才骗你们去免费干活。” 李春辉对此也有怀疑,但他还是带着全家老小来了。 他继续说道:“虎哥,村长应该不会骗我们,不管真假你都要会来一趟,至少你让嫂子回来弄点药草,万一能卖钱,咱们不就发了吗?” 李虎冲着电话一通骂:“你个狗日的,你居然惦记老子的媳妇,你有几条命?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媳妇干了?” 他就是那种啥正事不干的人,就觉得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混账。 李春辉急忙说道:“我不是那意思……” “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我告诉你,潘美莲是老子的女人,只能老子欺负,你要敢动她,除非你给我找十个黄花大闺女玩儿!” 李虎前面的话还算回事,但最后一句话,暴露了他畜生的本性。 “医生来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