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陆西沮丧地说:“她说,她花这么多精力培养我,不是让我就这么守着一个人,不走了的,席兵只能是我的跳板。她让我尽可能从他那儿拿到足够多的钱,然后离婚。”
也许不同的人就是会有不同的思维吧。
沈岁檀不能理解,向雪想利用跳板往哪儿跳?人为什么要跳?不能走吗?又不是蛤蟆。
陆西还想继续往下说。
小茶馆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向雪走进来,似笑非笑地问:“知道这是什么日子吗?居然有人把新娘子从酒宴上叫出来,也太没眼色了吧?”
沈岁檀抱胸看着她,“你先前不也把她叫出去了一次?要不是你当时那么不小心,也就没有现在的事儿了。”
向雪站在门口冲陆西招招手,“走,你老公说有几桌关系不错的亲友,想让你陪他敬几杯酒。”
她好像完全不把沈岁檀录了音,随时会告发她的事情,放心上。
沈岁檀生气的站起来,“你不会真以为背后有人,就能只手遮天吧?”
向雪远远地和沈岁檀对视了片刻,视线慢慢转向旁边座椅上的霍承景,然后又重新看向她,嘴角勾起丝笑来,“我觉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