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松说。
“唉。”田乐松叹口气,看向田乐心。
田乐心也看向自己的二兄,但马上气结,她二兄的眼神……是自求多福!这是亲二兄吗?不是一个阿娘,也是一个阿爹生的啊?!
球杆拿来了,田乐松退到了一边,随着一声锣响,比赛开始,这两人就开始奋蹄扬杆。
红衣少女像是要把田乐心当球打,球杆时不时的挥向她。田乐心索性闭上眼睛趴在常荣轩后背上,双臂不自觉的紧紧抱住他的腰。田乐心胆战心惊之余,也有些心理安慰,这马鞭绑得是真紧,随着马的跑动,勒得肋骨疼。闭着眼的田乐心也不知是这兄妹二人谁的球杆,一直在她身边呼呼生风,球杆相击的声音时不常的在她身边响起,她把胳膊紧紧贴在常荣轩身上,生怕谁把球杆招呼到自己身上。
身下马蹄得得,身边球杆呼呼,田乐心在心里哀嚎,她是来学骑马的吧?现在是在干嘛?!
常荣轩此时除了要努力把球打进树洞,还要防止他这红衣少女的球杆招呼到身后人儿的身上,因为他被红衣少女刚刚的一句“你想娶她怕也只能做妾!”刺痛到了,原本他只是觉得这个五妹妹和已夭折的嫡亲妹妹年龄相仿,所以就当嫡亲妹妹般疼爱着。只是这几年的相伴,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感情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直到被刺痛的那一下,他才发现,他受不了她做妾,他要田乐心做他的妻。只是她年龄尚幼,得先找机会认成义妹,才好守在她身边,不然哪天这个丫头开了窍,喜欢上了别人可就糟了。
“哟呵!”随着场边看客们的吆喝,比赛结束了。
田乐心睁眼看到场边吆喝的看客里,也包括那不顾她生死的亲二兄。田乐心恨得牙痒,还好是常荣轩赢了,不然看田乐松回家怎么跟大母交待。
然后看到那红衣少女倒也洒脱,说到做到,输了比赛就不再纠缠,只是定定的看了田乐心几秒,拉动缰绳就骑马走了。实话说,田乐心是有点欣赏她这性子的,可转念一想,常荣轩这是拿她当挡箭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