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那是我心急了。”田乐心不得不承认,那样也许是起不了茧子,看常荣轩不再关注她的手了,田乐心提议道:“咱们去看看二兄吧?不是中午吃完饭就要回去了吗,不知他练得怎么样了。”
“他要是想继续练,吃完饭我先送你回去。”常荣轩起身扶起田乐心又问:“你真的不要紧?”
“我又不是面捏的!就是手破了一点而已!”田乐心大声抗议道:“多大点儿事啊!”
“那好,咱们去看你二兄。”常荣轩终于放心下来,拉起田乐心的左手带她出门上马,往靶场驰去。
果然,田乐松没练够,田乐心看他是上瘾了,因为靶子上有好多箭,还有几个在靶心。
常荣轩抱田乐心下马,一起向田乐松走过去,边走边由衷的夸着:“则刚成果斐然啊。”
“那是,我想做的还有做不到的吗?”田乐松在别人面前从来不这么臭屁的。
“那你怎么不打马球了?心儿现在都比你打得好。”常荣轩这明显是在挤兑田乐松。
“手把手教的当然好,你可教过我?”田乐松回嘴道,田乐心琢磨二兄这是醋意上涌了?
“那回头我也教你?”常荣轩偏头斜眼看着田乐松说。
“算了吧,我觉得还是骑射有用些。”田乐松满不在乎的说,看来他还是个实用主义者。
“则刚啊,这就不对了,学不会就说学不会。”常荣轩大大咧咧的嘲笑田乐松。
“谁学不会了,你少激我的将,我现在就是不想学马球了,你就好好教小五吧。”田乐松不为所动。
“你就是不如心儿刻苦,手上都练出水泡了,要不是出了血,我都没发现。”常荣轩冲田乐松又喊道。
田乐心听了他这话,放心下来,看来他是真过来这个劲儿了。
“破了?”田乐松这才发现妹妹手上缠着布,赶紧过来查看。
田乐心把手背到身后撅着嘴说:“就破了点皮,要不要都这么紧张啊?大母又不会因为这个责备二位兄长。”
“看吧,我就说早晚被你宠得不识好歹。”田乐松瞥了常荣轩一眼,又怼田乐心:“关心你又不是怕被大母骂,伸出来让我看看能怎样?”
田乐心还是乖乖伸出被裹得厚厚的右手:“能看出什么?都裹成这样了。”
“……”看得田乐松也挺无语的,拎着田乐心的手上下看看,跟常荣轩说:“水泡破了,也不用这样吧?”
“还上了最好的金创药。”田乐心加码道:“还说包一包给我带回去。”
“有必要?”田乐松挑眉问道,也不明白了。
“姑娘手上可不能留疤。”常荣轩一本正经的又开始常有理。
“浩然兄说的都对。”田乐松也是没辙了。
紫砚趁大家说话的空档,上前用帕子轻拭田乐松脖颈上的汗。
“中午还想带你们去吃全鱼宴呢。”常荣轩有点遗憾的看着田乐心的手说。
“去吃啊!”田乐心急吼吼的叫道,想到美味的鲜河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手上有伤!”常荣轩瞪着眼不同意。
“破了点皮而已,我要吃鱼!”田乐心奋力抗争。
“小五要吃鱼。”田乐松拿妹妹说事。
“不行!”常荣轩坚持。
“行!我要吃鱼,鲜河鱼!”田乐心继续抗争。
“可是……”常荣轩还要坚持。
田乐心拉着常荣轩的衣袖,一脸乞求的说:“吃鱼,我要吃鱼。”
“……好吧。”常荣轩妥协了。
“妹妹威武!”田乐松开心的叫道,田乐心瞥他一眼心想,这是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