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皇蛊之血没过头顶，试着张口呼吸，顿时吐出不少泡泡。
“唔...”
身旁的仙儿与月蕊脸上也闪过一丝不适，但神情很快缓和下来。
“当真奇妙...”
杨是非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与胸膛。没想到，竟然真的能在血水里自由呼吸。
四周虽然血红一片，但血水并不浑浊，依稀还是能看清周围景象，只是不好交流出声。
这皇蛊，果真有非凡妙处。
“咕噜——”洛仙儿指了指下方。
杨是非心领神会，连忙翻身往血水深处游去。
不多时，便看见了姬裳的曼妙背影，内衬裙纱轻轻飘动，修长美腿都尽显无疑。
而除此之外——
杨是非眼神微凝，只见一柄三叉戟正钉在一片血肉之中，被缕缕经络交织缠绕。
“呜呜。”身旁月蕊连连点头，示意这确实是圣兵气息。
姬裳回首一瞥，很快游动身姿靠近过来，拉起杨是非的右手，在掌心里轻轻写起了字。
“——既然圣兵就在此地，就不必再打草惊蛇。”
“——等我们吸收炼化完这些皇蛊之血，再由你净化圣兵不迟。”
略作思索，姬裳又写字询问道：“你身处血水中，可有感觉不舒服？”
杨是非摇了摇头。虽然能感受到极为浓郁的污秽，但只要不去主动吸收，并不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影响。
姬裳松了口气，继续写字道：“没事就好。如果我们三人有谁吸收太多污秽，你再帮忙调理一二。”
“有我看着，你们放心。”
杨是非笑着点点头。
姬裳再看向仙儿与月蕊，在她们手心里也写了几句话，以作叮嘱。
旋即，她们都闭目静心，开始默默运转内功，炼化浸润全身的皇蛊之血。
“......”
杨是非漂浮在旁，不禁暗中失笑。
仔细想来，周国皇室世世代代都只能浅尝辄止，如今自己四人都能在里面潜水游泳...
那些人若是知道了，怕是得气的半死。
嗡——
恰至此时，掌心中又传来一丝轻颤。
杨是非连忙抬起魔刀一看，其裂隙内正咕噜咕噜冒着气泡。
他正担心此刀能否顺利吸收，却见其血肉倏然绽放，分外亲昵的扑进了怀里。
“咦？”
杨是非揽住怀中温柔扭动的魔刀血肉，面露一丝惊讶。
不知是不是错觉，其血肉份量是不是...变得更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