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牌局中,陈醉生依然游刃有余,要弃牌就直接扔,要跟就大胆跟,反正他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把华少几个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越是这样,华少就越摸不清楚陈醉生的底细,结果把把牌都吃亏,而他桌子上的筹码也越来越少,陈醉生那边的筹码越来越多,几乎就要把华少给赢干净了。 要知道双方刚开始的筹码差距可是很大的,陈醉生就一个10万块钱的筹码,结果这没过多久,他已经快把华少给撸干净了。 华少输红了眼,干脆牌也不看了,直接跟陈醉生闷牌。 闷牌严格来说属于一种耍赖的玩法,这种玩法全凭运气,不看技术,但陈醉生无所谓,也不管华少闷不闷牌,他依然故我,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最后一把,华少把所有的筹码都推了上去,把牌翻开一看,陈醉生是六七八九十的顺子,而华少是五六七八九! 同样是顺子,陈醉生比他大一点,就赢了他。 这种输钱的方式是最让人愤怒的,华少一下子站起来,指着陈醉生的,“姓陈的,你别走,我马上就让人拿钱来。” 说着他就让手下的人去取钱,手下的人为难极了,华少这几天打牌已经输了上千万了,早就把家里给他的份额输光了,现在还上哪儿去拿钱去? 华少看手下人犹豫,一巴掌就打了过去,“老子叫你去拿钱,没听到啊?去分公司,把账上的钱提出来。” 手下的人吓了一跳,恨不得立刻给他跪下,他是狗腿子不错,但问题是公司的钱他也提不出来呀,而且要是让家族知道这事儿,不一定能把华少怎么样?废掉他一个狗腿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华少见手下的人不动,感觉丢了面子,于是开始拳打脚踢,而旁边一个敢上去劝他的都没有。 陈醉生也在旁边淡淡地看着,他才懒得去趟这趟浑水。 但乔正豪此时受不了压力了,拉住陈醉生说,“陈先生,帮帮忙,今天的筹码能不能我回头结算给你?华少我实在得罪不起呀。” 陈醉生明白他的意思,不光是他得罪不起,他背后的渠鹤也得罪不起,对他们开酒店的人来说,华少这种人,你可以不结交,但是绝对不能得罪,不然人家凭借官面上的关系,分分钟就能让你好看。 当然,他相信渠鹤也有一定的关系,但是这仇结得必要不是,做生意的人就是求财,而不是来求气的。前不久徐海那事儿,就值得警醒。 陈醉生看华少还在殴打手下,笑着说道:“行了,别打了,以你的技术拿再多钱来都没用。” 华少怒道:“你说啥?” 陈醉生把筹码往桌子上一推,淡声道:“今天就当交个朋友,钱就算了,我也不差这点钱,你也别难为手下的人了,他们也不容易。” 华少看着桌子上的筹码,顿时愣住了,这可不是小钱呀,加在一起也有几百万了,普通人一辈子能赚到几百万不? 这个姓陈的说不要就不要了?华少自问没这么大方。 几百万交朋友,算是有诚意了。 不过这个姓陈的说他牌技不好,这就不能忍了,“你以为你是赌神啊?也就是运气好点罢了,信不信只要我有钱,轻松翻本?” 陈醉生笑着说:“不是钱的问题,你怕是不了解我,我学过风水相术,赌牌对我来说真没什么意思,华少,我提醒一下你,你最近有血光之灾,最好小心一些。” “血光之灾?”华少咧着嘴道,“你唬我?你不是搞房地产的吗?怎么改行算命了?” 陈醉生平静地说:“你自己的命,爱信不信,一辆红头大卡车,就今天之内,如果你碰到了,有多远就躲多远,否则......今天这个牌局就是你这辈子的最后一次喽。” 华少闻言勃然大怒,立刻揪住陈醉生的衣领,骂道:“姓陈的,你咒我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揍你!” 乔正豪见状不妙,赶紧上来抱住华少,急道:“华少华少,算了,都是场面上的人,动手就不好看了。” 他哪敢让华少动手打陈醉生啊,要是让刘兴荣知道了,饶不了他,别说刘兴荣了,就连渠总也饶不了他呀,到时候他这个总经理能不能干得下去还是一回事呢。 华少倒是也没真想动手,他是跋扈,但又不傻,陈醉生可是刚刚说免了他几百万的赌资,这时候万一把陈醉生打了,这家伙又要钱了怎么办? 欠赌账?他华少现在虽然不叫太子了,但丢不起这个人! 而且这事万一传到老爷子的耳朵里更麻烦,要是老爷子听说他输了几百万还打人,那能有好果子吃吗?在家里禁足都是小的,以后说不定干脆削减他的花销了! 华少放开陈醉生,对他说:“姓陈的,你别走,老老实实在这等着,等老子拿到钱回来继续玩,我还不信,我以前堂堂的太子还赢不了你了?” 陈醉生笑着摇头,看着华少带人朝外面走去。 乔正豪把华少送下楼,又急忙返回来跟陈醉生道歉,“陈先生,不好意思,今天这事儿怪我,让你受委屈了,没想到这个华少是这么个臭脾气,要不是看他背景大,我是真的忍不了。” 陈醉生说:“别管什么人,命都只有一条,他今天又大灾,他能躲过去再说吧。” 乔正豪有点不太敢相信,说:“陈先生,你说会看相算命,是真的?” 陈醉生说:“真真假假的事情,谁说的清?有缘撞上,那就是真的。” 乔正豪一脸狐疑,说:“那,陈先生,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陈醉生看着乔正豪的脸,端详了一番说:“乔总,大灾你倒是暂时没有,不过你能当上五星级酒店的总经理,已经超越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