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一下,五官都看得出来,这是故意让他丢脸。” 沈延秋说:“丢脸就丢脸呗,反正瞿老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对陈醉生倒是挺感兴趣的,要是他能过了瞿家这关,我就请他上来吃饭。” 乔良微微一愣,然后摇头道:“难啊,这是把瞿家得罪死了,而且这事一出,瞿家已经被逼到了墙角,以前碍着一些规矩不能出手,现在也必须要动了,否则......整个瞿家都危险。” 沈延秋暗暗叹了口气,这个道理她当然懂,不把陈醉生痛快搞掉,就会让更多人对他们瞿家起心思。 以前是大世家碍着潜规则不动他们,小家族因为忌惮不敢碰,但是如果瞿家连一个草根都搞不动,那些一门心思向上爬的小家族,一定会蠢蠢欲动。 这样一来,陈醉生就危险了。 一个连规矩都不讲了的世家是极其危险的。 此时,瞿家在西郊的别墅里,瞿广效手里拿着一把没有子弹的左轮手枪,一下下扣着扳机,表情如同受伤后被激怒的野兽。 “那个畜生在哪里?”瞿广效问。